第129章 無殊提出與令司做‘生意\’(1 / 2)

而此時看著眼前這般針鋒相對,好似隨時便要一觸即發的情形,無殊先是一笑而過般的打破了這僵局。

隨即又往眼前那血祭走了兩步,“二長老也不必如此著急,話雖刺耳,但於代掌門這般耿直的名門正派來說,也不過是句實話而已!眼下正道諸派定下三月之約,就目前來看,其心果決!所以,踏過這黑鴉林直搗令司,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紀無殊的這話連番說著,繼而又問道眼前那血祭,“隻是二長老可知,正盟諸派往日雖亦喊打喊殺,緣何這次…如此果決認真呐?”

聽著紀無殊一副輕鬆樣子言出的這話,血祭又看了看眼前一旁的景行,隨即有意的冷言道,“我猜,…許是一群戴著高帽子的名門正派,見家中的銀子挪了地,便搶紅了眼!”

聽著血祭有意針對的這話,更讓眼前的紀景行一副肅色眼神上移,緊盯著他。

而一旁的紀無殊卻接著笑道,“哼!二長老說的對!有道是斷人錢財,有如殺人老母!各派如今這麼步步緊逼,除了那些被帶走弟子的表麵由頭,無非就想要回自己錢袋裏的銀子!橫豎這劫銀一事是紀喻言惹出來的,令司最多…也不過隻是個接下懸令的助力!二長老不如想的再通透些,將這燙手的山芋丟出,至於那銀子,由我譽城來補!屆時,隨便說它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裏找到的,堵了那幫老狐狸的嘴,他們自然也就不會那麼拚命!二長老覺得…如何?”

此時聽罷紀無殊這話,讓眼前的血祭更加不屑一顧的笑著,“哼!少城主的嘴上功夫,還真是讓人歎為觀止!隻是那派銀,我本也無意留下,更無須少城主去填。倘若最後真是和談不成,鬧到拚命的時候,…二位覺得,令司是怕那群老了的狐狸,還是怕一個惹了眾議的破落門派,再或是…一個昔日江湖不容,改為商道的小城!”

血祭的這話說著同時輕瞥著眼前的景殊二人,言語間充滿了孤傲與輕視。

而聽著他這話,眼前的紀景行氣勢分毫不讓的走上前,隻冷冷言著,“令司若真有如此魄力,何須鬼祟般窮盡手段以靖山做局?”

他說著這話,又隻繼言道,“旁的且不論!你親入靖山,設計紀喻言,道出昔年雙顏慘死真相,促成門內大亂。後引謠造謠,借派銀禍一事及整個靖山,又於盟會現身,操控紀喻言顛倒是非,公然將他帶走,此計種種,皆欲將永靖門陷入正派絕境,引得各派相殘!”

紀景行這番句句堅定的話說著,他如炬的目光隻盯著眼前的血祭,隨即又言,“三月之約至今,令司分壇爭先被毀,黑鴉林邀帖遍撒各派,不也是你有意為之,隻為離間諸派關係!”

聽著紀景行的這話,讓血祭一種來了興致的眼神緊緊盯著他對麵站著的紀景行,他嘴角勾著,而這笑倒像是下意識的,隨即又隻聽他冷哼一聲,“我就知道…靖山的代掌門和譽城的少城主絕不是這般好糊弄的!”

他說著這話,隨即又看著一旁的枯樹,往那枯樹旁走了兩步,一副淡定的樣子而道:“不錯!雖說令司毒術冠絕於世,但若諸派聯手,令司確也沒有必然的把握。所以,隻好分而化之!”

血祭的這話說著,又一臉得意的笑轉過身來望著眼前的景殊二人,“眼下靖山諸派和譽城城主又先後下了警告,所以,我也動你們二人不得!…隻是,少城主和代掌門既看穿了我這意圖,又為何還來應約,直接揭發…豈不更好!”

此時瞧著眼前血祭一臉壞笑的樣子,紀景行卻隻依舊一臉厲色,他的眼神輕瞥著眼前那血祭,繼而冷冷道著,“若是未揭發,便不會有如今的三月之約!”

一下聽得了自己紀景行這冷意的話,血祭臉上掛著的笑更是毫不掩飾,“哼!照這麼說,是說了,…而沒人信!”

“也不能這麼說吧!”

聽著眼前血祭這得意的話,一旁的紀無殊接了上來,隨即轉身往身後的馬車走去,他一邊走著,一邊隻又輕鬆道著,“最多,算是半信半疑!”

他這話說著,便轉而又重新做在了那馬車前,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繼言著,“正派的那些掌門們呢!相信令司居心叵測,包藏禍心,同意聯手對付令司,但對靖山的人卻頗為不滿,不願聽如今這破落盟首的指揮,所以呢!對三月之期各自攻下令司分壇的事情更是不願放棄!”

紀無殊一副輕鬆的語氣說著這話,隨即又將目光投向眼前那處的血祭,淺笑言,“說起來,倒也算是沒完全白費了二長老的這份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