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叫你們來不止是孩子的事情。”說完孩子的事,皇後娘娘才開始今天的正題。
“昨日丞相給本宮遞了話,如今朝堂局勢對銘兒極為不利,皇上日漸冷落丞相府,就連銘兒一派的眾多官員都閑置。更甚者,朝堂之中還傳出立煜王為儲的聲音。”
說到此,皇後心中湧出數不盡的無力感,煜王回京前,丞相府和銘王府在朝中的地位無人可比,朝中站隊的官員不在少數,能被稱為對手的就隻有當初的睿王了。
可自從煜王奉旨回京,朝中格局悄然改變,銘兒突然多出一個手誤重兵的敵人。
“怎麼可能,老五那怪物怎麼可能當儲君,那幫老東西是忘了老五是個災星了嗎?”
君宸銘惡狠狠的道,他一直覺得老五是怪物,璃國的君主不能是災星,所以從沒想過老五會被朝臣舉薦立儲。
或者,更準確的說,他不敢想。
“蠢貨,你看現在璃國上下,還有誰敢說煜王是怪物,二十多年過去了,他現在是璃國的英雄,是戰神。”
皇後娘娘罵了君宸銘一句,她這個兒子簡直是蠢到家了。
罵過之後,皇後娘娘又掰開了揉碎了給他分析。
君宸煜目前手裏有權,百姓中民心,皇上看中,再加上一個神秘莫測的雲家作為後盾,這皇位他若是現坐沒人能攔得住他。
“婉兒,你有什麼看法。”皇後此次將銘王一家三口召進宮,主要是問問蘇婉清,她對形勢極其敏銳。
聽到皇後叫她,蘇婉清才從思緒裏回過神來。
“母後,兒媳一直在打聽煜王和煜王妃的事,依兒媳看,雲家極其看中雲帆,而且雲家實力深不可測,若是雲帆在璃國出了什麼意外,母後,您說雲家會放過煜王嗎?”
“而且,煜王如此寵愛雲帆,想必是動了真情,若是她死了,對煜王該是不小的打擊。”
蘇婉清從來沒有停止打聽過雲帆的事情,就從雲家為了雲帆出錢買糧就可看出,雲帆在雲家的地位絕對不低。
皇後思索了一會兒,覺得蘇婉清說得在理,“煜王府防守嚴密,還要小心煜王時候報複才行。”
“母後放心,此事不需要我們我們動手......”蘇婉清俯身在皇後耳邊說了一句,皇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此事交給蘇婉清去安排。
事情商議結束,銘王和蘇婉清就一起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的銘王心情十分的舒暢,母後既然已經有了主意,那麼就不需要他再過多的考慮。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做事,好贏的父皇的歡心。
蘇婉清在府裏待了幾日,卻遲遲沒有任何動作,好似把事情忘記了一般。
隻是丞相府的老夫人得了風寒,想念孫女,蘇婉清帶著小郡主回了一趟丞相府看望老夫人。
其餘時間,蘇婉清如往常一樣,若是有帖子上門就去參加個夫人們舉辦的宴會。
從王府裏出來,銘王的日子簡直不要太好,下了朝去一趟戶部處理事情。
回了王府以後就一頭紮進後院的女人堆裏,王府後院的小妾姨娘換著來,有時一晚上還要叫上幾人。
瘋狂了幾天,銘王越發覺得吃不消了,腿腳虛浮眼下黑影濃重。
恰逢京城有名的春樓出了一個貌美的花魁,君宸銘傍晚回府時在馬車上遠遠的看上一眼,就這一眼,君宸銘魂都丟了。
在府裏素了兩日,冷落了後院兩天,滿腦子都是那個花魁。
忍了兩日就已經是極限了,銘王心裏想的緊,但又不敢去逛春樓。
璃國曆律,凡官員及其子弟,一律不許狎妓,一旦抓到嚴懲不貸。
銘王自然不敢大搖大擺的去青樓,隻是每天傍晚青樓開始接客的時候從門口路過看上一眼。
但僅是看看銘王並不滿足,他找人想了法子將人從青樓弄出來,過了幾日扮作丫鬟進了銘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