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立醫院,急診?”周言捂住聽筒小聲震驚,隨後又露出不屑的神情。
盡管周言的聲音很小,不少耳尖的同學還是聽到了,周言一走下麵就開始吵鬧。
“你看吧,我就說宋拾柒不是什麼好東西,哪個好女孩出去打架啊。”
“你說什麼呢,我看你才不是什麼好東西。”
急診室外
“什麼,你竟然讓我走,你TM也不看看是誰把她送過來的,周言,現在趕我走?再晚來一會她就死了。”周言比鄒玉琛要冷靜得多,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哦?你們關係很好嗎,還去救她,你是她什麼人?”
周言垂下眸子,用審判的語氣質問她。
“我......”鄒玉琛頓時沒了底氣,表情略有不甘。
周言這才有了一抹笑,鄒玉琛什麼也沒說,自己走回了學校。
她沿著海邊,走啊走,夕陽不知何時被雲層埋沒,海浪被層層推來,一圈圈,在訴說著鄒玉琛的心裏話。
她點了一根煙,海風一襲來,就滅了,她看著手裏點不著的香煙,腦海中不自覺映出一個人的麵孔。
她停停走走,守走了很多人,她看到新一輪客船駛走了,燈塔亮起來了,煙霧彌漫著,埋沒了少女姣好的麵孔,勾勒出了迷人的輪廓,眼神撲哧迷離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再打開手機時,已經過了十一點了,還有幾個周言和徐清林的電話,她索性開了免打擾。
她總是有足夠的耐心,去享受她想享受的事,在某個意外的瞬間,戴著耳機,打開身體的每一處毛孔,感受著這份屬於她的幸福。
到了淩晨,天已經到了破曉時分,鄒玉琛才有了困意,她裝好手機,找了一處幹淨的地方,偏頭睡去了。
再次醒來時,徐清林就站在她的旁邊。
“我說你怎麼這麼愛管閑事,你同學被欺負了,你去逞什麼能。”雖是嘴上說著,語氣也聽不出一點抱怨,徐清林應是習慣了她動不動就離家出走的習慣,內心也毫無波瀾。
“她不一樣,她是宋拾柒。”鄒玉琛冷冷的說,臉上看不出一點心情。
“啊?是她啊,那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她受了什麼傷,嚴不嚴重,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徐清林一聽鄒玉琛的話就不自覺緊張了幾分。
鄒玉琛倒是風輕雲淡“現在應該沒事了,總得給病人休息的時間吧,邊走邊說吧。”
“老師說讓你先停學一個周看看,這次,你打的是豪業集團董事的兒子,不過,他們也隻是螻蟻罷了,曾經,踩著我們上位,惡語相向,如今,還舔著個狗臉來找我們合作,真是要臉。”
“那可太好了,這學早就不想上了,嗬,還名望,這種的,以後我見一次打一次,就是世界首富我也照打。”徐清林看著鄒玉琛現在的模樣,不禁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也是像現在這樣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要自己闖一闖才好。
“我宣布,今天是休假的第一天,媽,你想吃什麼。”鄒玉琛癱在沙發上,早已經就開始選起了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