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君言上完香後幾人浩浩蕩蕩的向寺廟後麵的小山丘走去,小山丘上草木茂盛,一條蜿蜒的小路直通山頂;一路走到山丘下,顧夢淵主動提出在此等候,小琴和趙君言的小廝也很有眼力見的留下等候,隻雲墨和趙君言沿著小路一路往上。

雲墨提前知道了趙君言的真實嘴臉,走在他身旁一時間有些許反胃。雲墨正盤算著如何不動聲色的甩掉趙君言,但又能不露出馬腳,趙君言突然出聲:

“清越,你今日可是有心事?看你一路心不在焉。”

“嗯?沒有啊,隻是昨晚沒休息好,今日又早起,有些疲累。”雲墨忙接話道。

“府中可是有什麼事?你的那些弟弟妹妹可曾為難過你?”趙君言滿臉關心地問道。

“沒有,隻是晚上蟬鳴聲吵得睡不著。”雲墨找了個借口,要不是提前知道了趙君言的為人,她肯定要被這一臉關心給騙了,她現在打算靜靜地看著他演戲,看他能演到什麼程度。

“那便好,你家弟妹著實調皮了些,若未來我能有幸娶到一位你這樣的娘子,我一定好好保護她不受到一點傷害。”趙君言認真的說道

雲墨心想好家夥,真會畫大餅。雲墨麵上不顯,回了一個害羞的表情。

趙君言又說道:“可能在別人眼中你的性格有些許內向,可我覺得這樣也很好,或許是因為令堂大人早逝,但這不是你的錯。”趙君言一本正經的說道。

謔,還搞PUA,真男的有點東西,不會也是穿書的吧!

雲墨隻能報以微笑的點點頭,眼睛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

“君言,你也知道我母親早逝,父親也不疼我,若我將來能嫁與你這樣的男子定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隻是我母親過世前要我今後定要嫁個狀元郎,至親遺言不得不從。”

趙君言聽後一臉難以置信,欲言又止,雲墨覺得他肯定在腦袋裏罵她。

“清越,你一介女流,不知這其中的深淺,你可知每三年進行一次科舉,每次科舉有近40萬人參加,狀元卻隻有一人,清越你這是為難我啊。”

昂,對啊,就是為難你。

“怎麼會呢君言,你才華橫溢、學富五車,將來必定高中,我等著那一天。”雲墨說罷沒給趙君言繼續說話的機會,把話題扯到了周圍的景色。

雲墨往上走了一段路後覺得褚清越果然是個深閨小姐,才這麼兩步路就覺得腰酸腿軟,還是得多運動運動,便接著一路往上走,隻是她不知道之前褚清越和趙君言從未走過這麼遠,每次都隻到半山腰便往下走了。

趙君言對褚清越今日的各種反常感到不解,邊想邊隨著褚清越一路往上;忽然在一棵樹旁邊看到一隻小白兔,因為雜草太多雲墨邊撥開雜草邊往兔子的方向走去,就在還剩一米遠的時候雲墨突然一個踩空掉到了一個洞中,洞深近兩米,周圍都是泥,毫無借力點;雲墨掉下來後的一瞬間是懵的,隨後立馬反應過來這個洞應該是用來抓獵物的,而那個兔子則是誘餌。

趙君言一開始跟在雲墨後麵,雲墨掉下去後他被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隨後又爬了起來趴在洞旁邊問雲墨:

“清越,清越,你還好吧,有沒有摔傷。”

“沒有,隻是現在不知該如何爬出洞口。”清越說道。

“我先下去找夢淵,讓他們一塊來幫忙,你等我。”趙君言說完便急匆匆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