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鋪完被褥,就開始解自己的上衣扣子。
刁大河亡魂大冒,“何雨水,你幹嘛?”
“睡覺啊!”
“為啥不回你自己的屋子?”
“你不說我是你老婆嗎?哪有老婆不和自己老頭一起睡的?”何雨水說得理直氣壯。
刁大河被噎了一下,好半天才措好詞。
“我那是比喻,我現在對你就是那種超越了普通的男女之情,既是親人又是愛人的那種感情,說你是我老婆,就是用來形容我對你的這種感情的,懂了嗎?”
“不懂!”何雨水繼續解扣子。
刁大河連忙抓住何雨水的手,可不敢再解了,再解就要被扣駕照了。
“何雨水,你年齡小,你不懂,男生和女生要是結婚得領一張結婚證,領了結婚證才能睡在一個被窩裏,知道了嗎?”
看著刁大河焦急模樣,何雨水不由得嫣然一笑,“你把我當傻子嗎,以為我啥都不知道,我剛才是逗你玩的。”
說完,利落點把自己扣子扣好,轉身快步離開了刁大河屋子,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生氣了?”刁大河自問,“好像又沒有。”
刁大河到門口往外看了看,院子裏空空蕩蕩,何雨水已經回家了,刁大河放下心。
關好門,關上燈,刁大河脫了衣服鑽進被窩。
“係統,放個歌給我聽一下!我想聽騰格爾唱《桃花朵朵開》。”
“滾,小爺最近心情不好,別惹我!”
“說出你的不開心,讓小爺開心一下!”
……
調戲了一會兒係統,刁大河有些困倦。
“……迪迦戴拿和蓋亞,泰迦和托雷基亞,貝利亞和基德,賽文賽羅,艾斯和澤塔,……”
正待數一會兒奧特曼好進入夢鄉,忽聽得咯吱一聲房門響,刁大河立刻驚醒,轉過身探出頭去看,雖然屋子昏暗,也一眼分辨出是何雨水進來了。
刁大河連忙爬出被窩,到炕邊上拉著了電燈。
燈光乍亮,有些刺眼,刁大河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情況。
隻見何雨水抱來了枕頭和被子,笨拙的走了進來,到了刁大河近前,氣喘籲籲的把被子往炕上一扔。
刁大河有點生氣了,他明白何雨水對自己的依戀,但是這麼大的姑娘還想跑到男孩子屋子裏睡覺,就有些太不知道輕重了 。
十四歲的刁大河喜歡矜持的女孩。
於是他坐直了身子,板起了臉,“何雨水,剛才我不是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你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