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擰開筆蓋在兩張文書上簽上了名字。

之後,易中海喊出傻柱。傻柱剛才被何大清打,對他遠近不分的行為早就生氣了,現在一聽何大清竟是要和自己斷親,更是憤憤不已,二話沒說就簽了字。

何雨水也在文書上歪歪扭扭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三位大爺作擔保,也各自寫上了自己的姓名。

刁大河一旁提建議,沒有畫押不正規。

易中海一聽有道理,讓一大媽回屋翻出一盒印泥,眾人又都按上了手印。

月色透過窗戶,在地上繪出條條框框。

刁大河赤裸的躺在被窩裏,難以入睡,被子太硬,太磨人了。

刁大河:係統,給小太爺放個音樂聽聽。

係統:我發明了一個好玩的東西,叫靈魂電擊,你想不想試試?

刁大河:放個音樂都不行?你這係統是真不行!

正在刁大河和係統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係統臭貧,突然房門咯吱一聲響,一個小小的身影進了屋子。

刁大河翻身查看,還沒等看清楚,那個小小的身影竟然上了炕,鑽進了刁大河的被窩。

“刁大河,你沒睡吧?”

刁大河驚慌失措,頭上立馬冒出了冷汗,這何雨水想幹嘛?莫非白天喂她包子喂出超革命友誼來了,小丫頭想要以身相許?

可是現在番茄這種路況,想開快車也不被允許啊!

刁大河往被子邊上靠,默默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優點。

“刁大河,我沒有爸爸了!”

“我知道啊!這和你大半夜跑到我被窩裏麵有啥關係?你不是想認我當幹爹吧?”

“說什麼呢?你不是我和於海棠兩個人的相公嗎,我有難過的事情當然要和你說了!”

刁大河一腦袋黑線,我擦,這前身玩的這麼花的嗎?要知道何雨水才九歲啊,而且一次還收了兩個,關鍵這何雨水似乎沒有吃醋的感覺。

“係統,我強烈要求調取我這前身的記憶,我想拿來放到番茄評論區給網友當福利。”

“不好意思啊,大河!如果我不清除這前身的記憶,就把你的記憶植入的話,你會變成一個精神病患者。”

好吧,隻能留下這個遺憾了!

忽然刁大河靈光一閃,“對啊,可以問何雨水啊!”

“雨水,我怎麼不記得我是啥時候娶的你和於海棠啊?”

你不記得了嗎?咱們仨一起玩過家家,我和於海棠都要當你的老婆,我倆差點沒打起來,然後你說為了和諧,就把我倆一起娶了。

原來如此,解釋得很合理!

“那你現在來找我是想幹嘛?”刁大河一邊說話,一邊穿衣服,他是真不敢在被窩裏待了。

雖然倆人的身體情況不可能發生什麼,但刁大河的靈魂已經曆經兩世,他覺得繼續待在被窩裏就是耍流氓。

何雨水見刁大河穿衣服,她也沒有阻攔,雖然她沒有經過母親口口相傳的生理衛生教育,但進入刁大河的被窩後,她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雖然穿著睡衣睡褲,但是依然心慌的不得了,似乎總是在擔心什麼。

她把刁大河的被子使勁裹了裹,完成了徹底的鳩占鵲巢。

“我心裏麵很難過,睡不著,就想過來找你聊聊天!”

“好啊,陪你嘮個十塊錢的!”

刁大河穿好了衣服,也沒下炕,開了燈,靠在紅木躺櫃邊上盤腿而坐。

“這麼貴?我沒有十塊錢,我隻有五毛!”

刁大河不由得一笑,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套出了小丫頭的家底。

刁大河說道,“咱倆先不聊天,咱倆做個遊戲吧!”

何雨水問,“怎麼玩?”

“我出題,你來答怎麼樣?”

“好呀!”

刁大河想了一下說道,“假設你有十把刀,丟了兩把還剩幾把?”

何雨水秒回答:“八把”(爸爸)

刁大河大聲回應,“哎!”

何雨水反應過來了,“好啊,刁大河你敢占我便宜!”說完從被窩裏麵鑽了出來,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按住刁大河一頓捶打,刁大河大笑不止。

瘋鬧了一會兒,何雨水又鑽進了被窩。

“好餓哦!”剛才和刁大河的嬉鬧讓何雨水心情放鬆了不少,小孩子的傷感來的快去的也快,刁大河一個轉移注意力大法,就讓何雨水忘記了傷心。

忘了傷心,她想起了饑餓。何雨水晚上還沒吃飯,傻柱根本沒做飯。

刁大河問何雨水:“想吃什麼?我請你!”

何雨水以為刁大河還是在和她做遊戲,於是閉上眼睛開始想象,“我想吃大白兔,今天你給我的大白兔是我吃過的最甜的東西了,我第一次吃。還想吃槽子糕,我見到後院聾老太吃過,我聞著就是香甜的味道。我還想吃包子,今天你給我的大肉包真好吃,裏麵都是肉。……”

說到這裏,何雨水不停的吞咽著口水,肚子裏咕嚕咕嚕的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