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殘照下,幽靜墓地旁,一個高大俊朗的男子正與一個紅衣嬌娃在地上火熱糾纏,一個白發白須的詭異男子對此熟視無睹,他走到躺在一旁的藍衣少年身邊,蹲下身體一邊仔細打量一邊自言自語:“這就是靈株的轉世嗎?看起來並無十分特別之處啊……凡人得到她能有齊天之運,不知道我等修真之輩又會怎樣呢?”說完,伸出手輕輕撫mo陸駿遙的粉腮……
“銀鼠,你在做什麼?”地上正與宣王李振轅纏mian的紅衣女子發出了聲音。
“騷狐狸,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你憑什麼管我?”銀鼠瞟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女子。
“你可不能胡來!這個女孩子可是要送給福王的。”
“福王,哼!他能把我怎樣?”銀鼠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紅衣女子吃力地把身上的男子推開,衝著白發男子說道:“福王是沒什麼,可你別忘了魔主的命令,他老人家讓我們在京城聽候福王差遣……你要是違了令,等魔主從蜀南回來,看你怎麼辦?”
白發男子的表情一滯,似是對對方嘴裏的“魔主”十分懼怕,低頭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人,歎了口氣將她攔腰抱起,然後起身就走。
“哎!”紅衣女子叫了一聲,“你等等我啊,我這兒一會就成了……”
男子並未回頭,身影瞬間就移到遠處,身後隨風飄來一句話:“火狐,你忘了福王說過暫時不要動宣王嗎?你違命不從,就不怕魔主怪罪了麼?”
地上的女子聞言憤憤地咬了咬牙,轉頭看看身旁仍然意亂情迷的男子,男子的衣衫已經解開,寬厚結實的胸膛讓她舔了舔嘴唇,再抬頭看看已經難覓蹤跡的銀鼠——唉,火狐無奈地搖了搖頭,伸出雪白的玉手,十分不甘地摸摸男子的胸部,“這次就放過你了……不過,咱們一定會再見麵的,嗬嗬……”說完,手指突然加力,狠狠地在宣王的胸部掐了一把,起身就向銀鼠的方向飛奔而去。
再看宣王吃痛地捂住被掐的部位,嘴裏輕呼一聲“駿遙”,然後俊目緩緩睜開,似是仍沉醉在剛才的激情之中,不過瞬間就猛然警醒,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四下觀望,哪裏還有駿遙的影子。
李振轅焦灼地跺了跺腳,接著就發現自己衣不避體,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情形恍惚回到眼前,宣王疑惑,剛才……真的是駿遙嗎?
陸駿遙悠悠醒轉,摸摸發沉的腦袋,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密室內,室內沒有門窗,陳設也很簡單,除了一張寬大的床,還有一桌四椅兩架書,這是哪裏啊?自己怎麼會到這裏來?隻記得宣王的人與一男一女打鬥,父親和左伯伯要帶著自己離開,再然後就沒什麼印象了。自己究竟是被壞人劫走,還是被宣王救回?陸駿遙一時難以判斷,既然難以判斷那就不費這腦筋了,先睡一覺再說吧。
於是陸駿遙靠睡覺來打發無聊的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迷糊中覺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臉頰,懶洋洋地睜開眼睛看向上方——一個陌生的男子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啊!”一聲驚叫,陸駿遙慌忙坐了起來,身體向床角縮去。
床邊的男子見她醒來,很溫柔地開口說道:“姑娘你不必害怕,我不是壞人。”
不是壞人,對方看起來容貌端正、俊秀斯文,的確不像是奸惡之徒——不對!他剛才好象在摸我的臉,他還叫我“姑娘”,這還不算壞人!明明是個流氓嘛!想到這裏陸駿遙又戒備起來,“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兒?我想回家!”
男子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知道騙不了這個精靈的丫頭,隻好不再欺瞞:“這裏啊……這裏是我家中的密室。”
“是你把我劫來的對不對?我父親呢?你把他怎麼樣了?”
“我……我其實早想把姑娘請來,怎奈料定你身邊的人不會答應,所以才用了這種過激的手段,還希望姑娘你不要怪罪。至於令尊……我絕沒有傷害他的意思,他也並未一同前來。”
“哼,說的好聽!你把我‘請‘到這裏,意欲何為啊?”陸駿遙美麗的雙眸狠狠地白了對方一眼,有這麼請人的嗎?你當我是白癡啊。
對方饒有興致地欣賞她的表情,心裏暗暗高興,魔主說花靈株是大吉大瑞的靈根,有母儀天下的命理,若能與她結合自己登基一事可更添勝算,本隻想利用她的特殊身份達到自己的目的即可,沒想到今日一見,這個女孩子清麗出塵、靈秀自然,若真能讓她做自己的皇後,也可謂是一樁美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