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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並不是一帆風順的,至少大多數人這麼認為。
我就是這大多數人中的一個,但是我有一個優點,我會苦中作樂。
五星級酒店,果然不是蓋的,那總統套房更不是徒有虛名。
應有盡有,服務周到。
床前擺著鮮花,書籍,還有安全套。
小的時候很窮,沒有前買氣球玩,卻偶然間發現了這個東西。
於是隔三差五去隔壁鄰居家偷。
可以吹的很大,上麵還有一個奶嘴,那時很純潔,並不知道那奶嘴是幹什麼用的,套套是套弟弟的,但是為什麼,就不知道了,那時候叫它“雨衣。”這是我能想象的最貼切的詞語。
常在河邊走,總有濕鞋時。
被抓了,屢教不改。
男主人要告狀,女主人不肯,怎麼說呢?捉賊捉髒,那贓物可是不好意思拿出來。
於是他胖揍了我一頓,以示懲戒。
是誰說的有仇不報非君子?
我也是有記性的君子,果然不曾再偷,隻不過每個套套上用針紮個眼兒,當時心靈很純潔,就是要它漏雨。
一年後,他家又多了個兒子,那小子應該感激我的,是我給了他突破封鎖的機會。
那家本來一個女兒一個兒子,那個年月正是計劃生育關鍵時期,男人本來是個科長,多生一胎就降到科員了,可是日子也不錯,知錯就改麼,活動活動,還有機會。
現在都完了,男子又交了一筆罰金。
我拿著套套左看右看,想起了童年往事。
快樂的時光總是一晃而逝,接著就是無盡的悲哀。
長大了,不再有童年的笑容,大人的笑容都很假,為著不同的利益臉上變換著不同的表情。
“你在看什麼?”天驕趴在我懷裏問。
“這件雨衣不錯。”是邦迪的,我將包裝它撕開,輕輕的吹了口氣。
它帶著螺旋紋,周身還有層層凸點。
“哎呀,忘了一件事。”馮天驕下了床,避孕藥物就在桌上,她取出兩片吃下。
“給我生個兒子不好嗎?”我問。
她看著我,楞了一段時間,歎聲道:“如果你想要,等有機會吧。”
我心中冷笑。
“這個東西用著很爽麼?”我將它吹成一個大大的氣球。
他有些驚訝:“無能的人用的,你不需要。”
聽到這話,我又有的反應,別怪我,憋太久了。
“過來!”這次是我叫她,一般的態度。
無形中,我們之間的地位似乎轉變了過來,她似乎溫柔的很,有錢的富婆是潑婦,但她不是,至少現在看不出來。
“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雖然我還是想,但是被你弄腫了,明天好麼?”
女人說不要的時候,一般都是反話,尤其未經世事的少女,她們就是矛盾的結合體,一方麵對對此道充滿了強烈的好奇心,另一方麵又害怕的緊。
我將她按到床上,這次卻很溫柔。
調情無非是五個字,撫、摸、挑、舔、搓。都做到了,保證細水長流。
床邊有本旅遊黃頁,我用那液體翻了翻書,沒辦法,書太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