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合的下半場,貌似並沒有什麼人行動。
於是來到了第二回合。
還未等晴人有所行動,係統發放勝利條件,便已經吸引晴人的注意力了。
勝利條件:
作為一名作家,你有什麼想要做的嗎?有什麼又能算得上勝利呢?那就去實現夢想。
實現作家的夢想。
勝利條件什麼抽象的東西啊?果然,作為一名21世紀的人類,思想還是太落後了。這是晴人的第一想法。
但隨後便轉變了想法,作為一名作家夢想無非是作品大紅大火,但很明顯太俗了,根本不符合所謂的勝利條件。
作家對教會有很大的意見,報複教會或者毀滅教會,這個怎麼說?根本辦不到,報複倒還好,說毀滅就太難了。
目前,對於生理條件的解讀,這就這兩條,可能性最高的還是教會這一條,晴人決定以此作為切入點。
所以很為直接的,直接耗費兩點行動點,直接前往了教堂裏,看一看教堂裏麵人對他的反應。
眼前的景象轉瞬之間,即是另一幅場景,演員是遊戲背景裏麵所描述的維多利亞時期的城市風格。
“叮”係統冰冷的聲音,突然傳出代入性角色描述啟動。
晴人獲得對遊戲裏麵作家的控製權限,隨後,按照遊戲係統指令前往教堂。
無數的建築從他眼前閃過,那是屬於一個時代的榮光,也亦是時代的墓誌銘。
晴人感歎於維多利亞時代的美好,亦感歎於他的悲哀。
又想到不知出自哪裏的語錄:“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
不過這終究是遊戲模擬的場景,跟現實曆史的關係並不大。
晴人在感歎這些建築的時候,便到達了教堂門口,自言自語道:“還真是富麗堂皇呢。”
那一身落魄的西裝,略帶些褶皺,領帶隨風飄揚,與周圍人,一身信徒裝扮截然不同。
晴人能充分的感受到那些人對他的不屑鄙夷和疏遠。
這些往往並不重要,晴人沒有去理睬這些目光,徑直走向教堂之中。
漸漸步入教堂,光線逐漸昏暗。
教堂正中央的主教正在祈禱,聽聞到漸漸接近的腳步聲,回首望去,略帶驚訝。
“你怎麼來了?”主教發出了疑問。
令主教感到疑惑的是,遊戲NPC為什麼會找到自己?
雖然在自己的身份描述上,有提及過這位作家,但筆墨並不多,難道是連接劇情的工具人?
主教雖然疑惑,本人非常歡迎他的到來,畢竟白來的信息不能不要啊,掌握更多信息就對遊戲全局有更強的把控性。
在主教思索的短短一瞬,晴人也已是思緒萬千。
大致確定加入教會,從教會內部獲取信息。
晴人則是微笑開口:“主教大人,你也知道我是名作家,我有我的理想和夢想。”
不等晴人說完,主教便打趣說道:“你的夢想難道不是毀滅教會嗎?”
主教雖然是玩家,但是對於遊戲中那種普通人不滿於教會這個龐然大物,想要推翻教會的想法,感到可笑。
同時他也知道,作家作為遊戲裏麵的NPC,況且自己的,關係網上麵對他描寫有一定的筆墨,況且作為一個反教會成員,找到自己,無非就是加入教會,或者說是回心轉意。
這也能提供他的信息量。
晴人對他能說出這種話略感吃驚,同時開始懷疑,這個NPC或許就是玩家,當然,並沒有明顯的證明,或者說是,遊戲裏麵創造的生物。
情人並沒有多想,而是直接了當的回答:“我雖有理想,但生活淒慘不得不低頭,我前去的,政府的救濟部門,看到他們在給窮人發麵包,看到他們在為無錢醫治的病人治病。
主教大人,我錯了,教會,他們為人民考慮,而我隻是一個抹黑他們的惡魔罷了,主教大人,我要贖罪,請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