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見月被某個狗男人的厚臉皮驚到了,幾個月不見,更加沒臉沒皮了。
冰淇淩好了,陸南誠先遞給了程見月一個,又自己接過了一個。
程見月吃了一口,嘴僵了一瞬,眉頭微微皺起,好甜。
她下意識的去看旁邊的人,眉頭皺的比她還誇張。
嘴角微微勾起,程見月不動聲色的將頭轉了回去。
小口小口的吃著手裏快要甜死人的冰淇淩。
真的好甜。
陸南誠覺得這簡直是酷刑,平時程見月愛吃的甜品,他都很少嚐,更別提這個連程見月都有點接受不了的甜度了。
長痛不如短痛,陸南誠三兩口就解決了一個,又甜又冰,難吃的陸南誠呲牙咧嘴的。
程見月被他的反應弄得快要憋不住了,憋笑憋的臉紅。
陸南誠發現了小姑娘的異樣,以及她顫抖著的肩膀。
故作凶狠道:“好啊你,故意逗我呢。”
程見月笑著要逃開。
被陸南誠一把拉了回來,路邊剛好有垃圾桶,程見月將這個實在不符合自己胃口的冰淇淩殘忍拋棄了。
肩上一暖,陸南誠將自己的外套披到了程見月的身上。
程見月的動作一僵,然後若無其事的收回手。
這輛車程見月沒見過,但是他現在也無暇顧及這些小事情,因為陸南誠要她家的地址。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她在猶豫。
不過,都坐上車了,她應該也是想的吧。
沒什麼好矯情的,剩下的過了今晚再說吧。
麻利的給了住址,程見月有些不好意思,沒再說話,兩人一路沉默。
陸南誠原先等著她的質問,準備了滿腹的讓她息怒的話,卻沒料到,她一句都不說,直接堵死了他的所有路。
但他覺得這件事兒橫在他們中間,總是要解決的,總是要說清楚的,也必須說清楚,他不愛給自己埋雷。
路過樓下的便利店,陸南誠正準備停車,被程見月攔住了。
她看出他的意圖,輕飄飄的說了句:“不用買,家裏有。”
幾個字猶如一記重錘,砸的陸南誠喘不過氣兒來。
他的嘴唇微顫,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
程見月察覺到了,但她一言不發。
怎麼可以隻有她一個人難受呢。
她承認,她挺小氣的,她很記仇。
車子重新發動,靠近了地下車庫。
上樓的時候,陸南誠始終落了程見月一步,默默的跟在她的後麵。
程見月也沒管他,按照自己的節奏,自顧自的往前走。
門開了,程見月蹲下身給陸南誠拿了一雙男士拖鞋。
這裏沒有外人。
該看的不該看的,陸南誠都看過了。
程見月也不介意他再多看一眼。
本來就短的裙子,又向上縮了一些,蕾絲邊微露。
上下失守,春光乍泄。
陸南誠不領她的情。沒穿那雙擺在他麵前的男士拖鞋。
而是沒有任何征兆的抱起程見月,朝裏走去。
他第一次來,卻沒有任何拘束感。
衣服扔了一地,精準的找到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