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她還有些擰不動。

調皮搗蛋的,被男人一把摟進了懷裏,坐在男人的腿上,程見月無比期待陸南誠快點兒去嚐嚐這碗麵的味道。

在小姑娘滿眼星星的期待下,陸南誠吃了一大口。

還好,小姑娘第一次做,還算保守,調味料隻放了鹽。

“能吃嗎?”

程見月對自己的廚藝很有自知之明,她都不問“好吃嗎”,而隻是問“這能吃嗎”。

“可以,你要不要嚐嚐?”

陸南誠咽下嘴裏的麵條,不動聲色的拿起桌上放著的水杯,給自己倒了一些水,猛灌了幾口。

“不要。”

程見月很實誠的搖了搖頭,眼裏還有一絲似有若無的嫌棄。

這看著就不好吃。

搞笑,她不會做飯,還不會吃飯嗎?

這碗難吃的麵條,就當作是陸南誠打發自己下廚的懲罰好了。

當晚,小姑娘被欺負的嚶嚶哭。

陸南誠總是故意折騰他,委屈的控訴著男人幼稚又無恥的罪行。

男人不說別的,直調侃道:“我就是鹽吃多了,閑的。”

嗚嗚嗚嗚,她就說這個男人今晚怎麼這麼好說話,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小心眼兒死了。

時間越緊迫,日子好像就過得越快。

轉眼暑假都要到了,往年向來是第一個衝回家的程見月,今年暑假選擇了留校。

陸南誠知道這個消息一開始還很高興。

隻是沒過了幾天,他就高興不起來了,這還不如她上學的時候呢。

這放了假,沒課了,導師壓榨的更狠了,三五天都不見一次麵已然成為了常態。

“哎呀,你去找你朋友們玩兒嘛,別老守著我啦。”

程見月還這樣勸他,小姑娘的心比太平洋都要寬廣。

這樣他也很苦惱啊,她難道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有多危險嗎,特別還是他這麼一個香餑餑。

陸南誠獨自坐在酒吧包房的角落,一個人鬱悶地喝著酒。

“帥哥,怎麼一個人啊,不來玩玩?”

一個妖嬈的女人注意到了角落獨酌的男人。

沒辦法,太金光閃閃了,真的沒法兒叫人不注意到他。

隻是這個女人是最自信,也是最大膽的一個。

陸南誠最近也不知道為誰守身如玉呢,潔身自好很久了。

久的快要讓人忘記,他以前是怎麼叼著煙,秉持著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的原則,任由女人送上門兒來了。

女人貼的很近,一股香水味竄入陸南誠的鼻腔,他皺了皺眉,身子微微後仰,下意識的不想讓這股味道纏上自己。

“怎麼了?”

女人有些不明所以,還要再進一步的跟上來。

“去別的地方玩兒。”

陸南誠保留著體麵,嘴上說著任誰都聽的出來的驅逐的話。

話沒說太狠,女人認為自己還可以再試一試。

她裝作沒有聽懂陸南誠話裏的意思,明知故問道:“那你跟我一起去嗎?”

邊說,還邊雙眸十分大膽的在陸南誠交疊的長腿上下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