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電梯來到了樓下,正好遇見了教練他們回來。
黑茲利特灰頭土臉的,左手肘處有金色的潤滑油外泄,滴在了地板上。
他身上的皮膚也有破損,露出了下麵白金色的骨架。
在他的旁邊,還有六個人,也都是一副戰損的模樣。
夏之輝從前台順手拿了塊擦桌子的抹布,遞給了他。
“總教官,這次的任務這麼難嗎?”
黑茲利特還沒說話,他旁邊的摩頓先說話了。
“是挺難的,那群地下世界的暴徒就和不要命一樣的衝擊大樓,非要阻止會議進行。”
“他奶奶的……”
摩頓是他們的教練,也就是下午沒來上課,去出任務的人。
根據哈裏所說,他基本是不需要出任務的,但這次卻還是去了。
而且出去了那麼多人,結果回來的就隻有七個人,說明這次的任務,是真的很難。
野火公司的人並不少,在崗的有一千多名安保人員。
但這些安保人員,有不少都被派遣出去進行固定任務,剩下的則是靈活派遣。
靈活派遣的不足兩百人,個個都是精銳。
但隻憑借兩百人,想麵對地下世界暴徒,還是有些不夠看。
靈活派遣也不會將兩百人全部派在一個任務裏。
夏之輝中午在樓上看見了他們離開的場景,去執行任務的也就四輛車,估摸著有四十人左右。
四十人加上被保護目標本身的安保部門,卻依舊打成了這樣,要麼是人數差距,要麼是戰鬥力的差距。
畢竟地下世界的暴徒們活動的時候,人都是越多越好。
首先就是人多力量大,破壞力也大,其次就是零元購的時候,方便渾水摸魚。
簡單的分析之後,夏之輝假裝不在意的問道。
“今天的任務這麼難?那明天在新聞上豈不是能看見了?”
摩頓點點頭,額頭上冒著冷汗,哼了一聲。
夏之輝看著他強撐的表情,關心道。
“教練啊,你還是去檢查一下吧,萬一內髒傷到了呢?”
黑茲利特沒有說話,但也點點頭,拍了拍摩頓的肩膀。
摩頓搖搖頭。
“我早就換上機械內髒了。”
“隻是現在有點頭疼,你們幫我摸摸,後腦勺的超算芯片是不是歪了?”
夏之輝一攤手。
他雖然算半個醫生,但從來沒有接觸過裝在腦袋裏的超算芯片,自然不知道歪了沒。
而且在他們幾人看來,夏之輝是個玉人,所以身上是沒有機械義肢的,還是個其他世界的來客,自然對超算芯片完全不了解。
所以黑茲利特非常果斷的接下了去摸摩頓後腦勺的業務。
他伸手一按,咧嘴笑道。
“果然歪了,摩頓你忍忍。”
粗大的手指直接捏在了後腦勺上,掐住了超算芯片一扭,然後按回了原位。
摩頓疼得淚花都出來了,緊著脖子腦袋一抖,齜牙咧嘴道。
“老大,請我們喝酒吧。”
“就當為了你簡單的治療手法道歉吧!”
黑茲利特哈哈大笑道。
“好說,好說,小夏,你來嗎?”
夏之輝搖搖頭。
“我就算了,從不喝酒的。”
“你們快收拾收拾去喝酒吧,我和他們回去了,我不打擾了,我走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