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被打，一邊被羞辱，這更給趙長壽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感覺，簡直像是要飛起來一樣。
不過，要讓他親口承認自己很爽，那是不可能的，畢竟這種話也太羞人了。
所以趙長壽隻是閉著眼睛享受，卻不回答李小凡的問題。
見狀，李小凡內心冷笑，他知道對於抖M來說，最痛苦的是什麼。
於是立刻加快的速度，並且說出了更加出格的話。
“小賤人，夠不夠，夠不夠？快到巔峰了沒有？”
隨著李小凡的繼續，趙長壽臉上再次出現潮紅。
全身開始緊繃，那種即將到達巔峰的感覺，又快要來了。
趙長壽已經準備好迎接這一刻，然而下一刻，李小凡卻停下了手。
瞬間，趙長壽又感覺自己像是即將到達山頂的時候，突然掉了下來。
這可讓她難受壞了。
猛地睜開眼睛，趙長壽幽怨的看著李小凡，卻發現李小凡完全沒有要繼續的樣子。
這可急壞了趙長壽，最終還是低聲開口。
“混蛋，你怎麼不打了？”
李小凡邪邪一笑。
“怎麼？上癮了？要小爺我繼續也可以，先叫聲主人來聽聽？”
聞言，趙長壽氣不打一處來。
“混蛋，你休想！”
李小凡見狀，再次開始動手。
“不叫是吧？不叫是吧？”
很快，趙長壽又來到了臨界點。
可就當要衝上雲霄的時候，李小凡卻又停下來了。
這種一次又一次衝不上去的感覺，都快將趙長壽逼瘋了。
隻見其麵色開始帶起來哀求，目光閃躲的看向李小凡道：“繼續好不好？”
李小凡感覺火候差不多了，隨即再次開口。
“都說了，要小爺我繼續也行，先叫聲主人來聽聽。”
最終，在李小凡邪惡的調教下，趙長壽終於妥協了。
“主...主人。”
李小凡：“嗯！這就對了嘛，現在開口求主人我懲罰你，態度誠懇一點。”
反正剛剛連主人都叫了，趙長壽也不在乎是不是更羞人了。
“主人，求你了，懲罰我吧！”
最後幾個字，聲音幾乎如蚊吟般細小。
李小凡聽了得意的大笑起來，隨後揮舞起皮鞭，啪啪啪的落下。
終於，這一次即將衝上雲霄的時候，李小凡沒有停手。
很快，趙長壽直接翻起了白眼，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好半天之後，趙長壽恢複了正常。
李小凡正想上前說話，然而趙長壽卻猛地一瞪眼。
“好了，這裏沒你什麼事兒了，滾吧！明天再來！”
李小凡麵色一冷：“小賤人，你這話什麼意思？當小爺我是你的工具嗎？”
已經爽過的趙長壽得意一笑。
“當你是工具又怎麼樣？這裏是萬妖宗，我父親說了算。”
“識相的話，最好老實點，不然本小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聞言，李小凡同樣冷笑一聲。
“哼！早知道你這小賤人會過河拆橋，不過小爺我也不傻，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完，就見李小凡緩緩拿出一張留影符，然後用靈力激發。
瞬間，一道畫麵出現在兩人麵前。
而畫麵中，正是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甚至李小凡還給了趙長壽幾個特寫。
將趙長壽叫主人，還有衝上雲霄時顫抖的樣子，都記錄的一清二楚。
邪邪一笑，李小凡冷冷道：“小賤人，看你那賤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