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沐暖晴淒慘叫著拚命掙紮,就在這時耳邊忽然響起熟悉的手機鈴聲,順著鈴聲看過去,是她的手機剛剛和鄭興撕打時摔落在地上。
她拚了命的掙紮,將手機勾進手裏,劃開鍵盤,撕心裂肺的喊:“我在醉江南的醉心廳,救我!救救我……”
她撕心裂肺的的哭聲透過聽筒清晰無誤的傳進莫君清的耳朵裏,原本慵懶靠坐在椅背上的莫君清,唰的站起,有力的手掌將手機捏的死緊,“暖暖?”
沐暖晴根本不知道手機那邊是誰,根本聽不到手機那邊傳來的聲音,她隻知道,這是她逃出生天的唯一機會,她死死抓著電話,拚命的喊:“救我!救救我……”
鄭興發現了她的手機,用力摳開她的手指,用力將手機扔出去。
電池從手機裏摔了出來,莫君清的聽筒裏傳來手機被掛斷的聲音。
他一刻也沒有耽誤,調出醉江南的電話打過去,“我是莫君清,我的妻子現在在你們醉江南的醉心廳,你們給我聽著,她要是少一根寒毛,我讓你們整個醉江南給她陪葬!”
“還敢求救!濺貨!”沐暖晴體力好的驚人,又踢又打,他始終撕不開沐暖晴的衣服,急的他眼冒綠光,雙手一把一把的用力在沐暖晴身上抓!
沐暖晴疼的在地上來回翻滾,他猙獰的笑,“我勸你趕快從了我,這才是開胃菜,你再反抗,有的你好看!”
沐暖晴疼的眼前發黑,掙紮的力氣漸漸小了,鄭興正在興頭上,見她掙紮的不那麼厲害了,大喜過望,再次壓倒在她身上,奮力撕扯她的衣服。
沐暖晴使出渾身的氣力掙紮,拚命的撕打他,雙手卻被鄭興一手箍住,沐暖晴聽到自己的雙腕被他攥的嘎嘎直響,腕骨疼的似乎已經碎掉。
就在她絕望間,房門砰的被撞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領著幾個保安闖進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和光亮擾了鄭興的興致,鄭興回頭,破口大罵:“哪個混蛋,活的不耐煩了?”
經理看到被他壓在身下渾身是傷的沐暖晴,額上的冷汗唰的落下來,他揮了下手,那幾個保安一擁而上,將鄭興從沐暖晴身上扯開。
就差臨門一腳了被人壞了好事,鄭興瞪著領頭的經理,橫眉豎目,“賈經理,你什麼意思?爺是少你錢了,還是擋你路了?你敢壞爺的好事?”
“鄭少,你闖禍了!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莫少的女人!”賈經理一張斯文秀氣的臉白的不成人樣,額頭的冷汗唰唰往下流。
鄭興剛剛還張狂憤怒的臉忽然白了下,明明知道在MO城,能讓八麵玲瓏的賈鬆談之色變的莫少隻有莫君清一個人,他還是不死心的問了句:“哪個莫少?”
“MO城有極個莫少?莫君清,莫家大少爺啊!”賈鬆朝後麵揮揮手,走在最後的兩名女服務員連忙緊走幾步,將地上的沐暖晴扶到後麵的床上去。
“不……不可能啊!”剛剛還獸血沸騰的鄭興忽然全身發冷,“沒聽說莫少有女人啊!你弄錯了吧?”
“絕對錯不了,莫少剛剛親自打了電話,說醉心廳的客人是他妻子,他妻子要是少一根毫毛,讓整個醉江南給他妻子陪葬,我認識莫少這麼久了,從來沒聽他用那麼冷的語氣說過話,鄭少,您這次闖大禍了!”
“那怎麼辦?”鄭興一張流裏流氣的臉沒了人色,“我這就回去找我姑父,讓他給我找人通融一下。”
他轉身要走,被賈鬆一把抓住,“鄭少您不能走,您要是走了,莫少還不得把醉江南拆了?來人,帶鄭少去隔壁休息,好好伺候著鄭少。”
說是帶鄭興休息,實際上是把鄭興軟禁起來,等著莫君清來了發落,不然一會兒莫君清來了,罪魁禍首不見了,他們醉江南吃不了兜著走。
“賈鬆!你敢關押我?你放開我!放開我!”鄭興拚命反抗,怎奈抵不過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的力氣,被反扭了雙臂往外推,他回頭大吼:“賈鬆,你敢這樣對我,我爸和我姑父絕不會放過你!你放開我,放開我……”
賈鬆抹了把冷汗,無奈的歎口氣。
他不願意得罪鄭興,但是他更不能得罪莫君清。
鄭興的姑父是MO市的副市長,父親是上市集團的老總,鄭家在MO城算是數得著的人家,但與莫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醉江南能做到今天的規模,幕後自然有其強大的後台背景,得罪了鄭家,醉江南搞的定,得罪了莫君清,醉江南隻有死路一條,兩害相權取其輕,他隻能放棄鄭興。
兩個服務員都是百裏挑一的機靈女孩兒,給沐暖晴倒了熱茶,一左一右陪在沐暖晴身邊,輕聲細語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