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師兄,我看他已經無力抵抗了,你就放過他吧!畢竟他也不是故意要搶劫的,他隻是想要點錢還自己的賭債而已!”劉淑容看著眼前已經被夏淩宇擊倒的賭徒,心生憐憫地說道。
“對呀!夏師兄,我覺得淑容說的沒錯,他搶的錢也不多,你就當做善事,放過他,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舔狗聽到自己的女神說話,急忙附和道。
夏淩宇聽著兩人的勸導,忽然懵逼了起來,他以為自己幻聽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有人同情賭徒!
“夏師兄,你看他都快喘不過來氣了,求求你放了他吧!他活著也不容易!”劉淑容看著仍然不鬆手的夏淩宇,著急地說道,眼睛裏麵甚至已經有了淚花。
舔狗看著女神著急的模樣,立即加重語氣說道:“夏師兄,難道你要為了一個賭徒,而傷了劉師妹的心嘛?”
夏淩宇聽著兩人的逆天發言,不禁感到頭大——為什麼自己要和這兩個貨一塊出來執行任務呀!
賭徒發現夏淩宇的力量稍微減弱了些,雖然他不清楚為什麼那名女子要幫自己求情,但還是立即麵露愧疚地說道:“夏師兄,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呀!你就行行好,放過我吧!我保證再也不賭了!”
劉淑容聽見賭徒懺悔,心中立即樂開了花,興奮地說道:“夏師兄,你看他都已經認錯了,你就放過他吧!好不好!”
“對對對,夏師兄!求求你了!”舔狗附和道。
夏淩宇看著賭徒求饒的動作,以為對方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再加上兩人的勸導,最終還是不情願地鬆開了雙手。
賭徒發現夏淩宇鬆開雙手,立即起身,懺悔地跪在地上求饒起來。
夏淩宇看著賭徒那份虛假的虔誠,以為他真的知道自己錯了,也是緩緩地歎了一口氣,勸說道:“你說你年紀輕輕,幹什麼不好。非要去賭博,哎!”
賭徒聽著夏淩宇的勸導,立即如同哈巴狗一樣頻頻點頭。
夏淩宇看著賭徒良好的表現,也是隨便說了幾句,便轉身向著劉淑容和她的舔狗走去。
“算了,走吧!我們回......宗門。”
夏淩宇話還沒有說完,一把尖刀忽然插進了他的腰部。
賭徒一邊獰笑著,一邊用力地旋轉著刀柄,喜悅地說道:“小妹妹,謝謝你幫了我。若不是你讓他鬆開,等一會衙門的人到了,我可就跑不掉了。”
夏淩宇感受著腰部傳來的刺痛,忍不住地哀嚎道:“啊~”
賭徒聽著夏淩宇的哀嚎,臉上的喜悅更加濃厚了起來,猙獰道:“等回頭我殺了他,我就把你賣進春樓裏,憑你的姿色,賺的錢又夠我賭上一段時間了!”
此時的劉淑容已經被眼前的景象嚇得說不出話來,跪坐在地上。
然而舔狗看著女神陷入了危機,立即自告奮勇地衝了上去,但是結果可想而知,他一下就被賭徒打昏了過去。
夏淩宇看著局勢逐漸惡化,身體之中忽然燃起了一股熱血,腎上腺素開始大量分泌。
正當賭徒興奮之際,夏淩宇忽然一個肘擊打在賭徒的肚子上。
賭徒並沒有想到夏淩宇竟然還有餘力反擊,突然的肘擊讓不得不彎下腰來緩解這疼痛。
夏淩宇此時卻抓住機會,並沒有給賭徒過多的準備機會,立即猛抬右手,一拳拍在了賭徒的臉上。
連續的進攻,劇烈的疼痛讓賭徒不得不鬆開了抓著尖刀的手掌,捂著肚子和腦袋哀嚎了起來。
可是夏淩宇並沒有停下,立即轉過身來,上前對賭徒進行連續的毆打。
賭徒一開始還專注於防禦,但隨著他的恐懼無限加大,最終讓他轉恐為憤,和夏淩宇互毆了起來。
然而賭徒終究是賭徒,並沒有進行過真正的力量訓練以及拳術練習,所以互毆過程中更多的是挨打。但是猛攻的夏淩宇終究也隻是靠著臨死前的回光返照進行強撐著,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消耗,他的進攻也慢慢地減弱了威力。
最終,賭徒抓住夏淩宇體力耗盡的瞬間,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
夏淩宇吃了這一掌,頓時口吐鮮血,搖晃了幾下,便栽了下去。
賭徒看著倒下的夏淩宇,不屑地往他的身上碎了一口唾沫,謾罵道:“娘的,死到臨頭了還不安分,疼死我了!”
賭徒說著說著,忽然向著夏淩宇的肚子猛踢兩腳,以發泄自己心中的憤恨。
但是夏淩宇早已感受不到疼痛,他望著不遠處的劉淑容,懊悔著自己當初的善心,聽了她們兩個的勸說。
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力量也已經消失殆盡,但是他心中的不甘卻是越來越強大。倘若自己能夠重來,他一定不會聽這兩個貨的勸說,鬆開鎖頭的雙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