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葉縣……
嘀~嘀~兒臣參見王上
嘀~嘀~王上兒臣有要事稟告
旭日東升,時光正好,秋風徐徐襲來透過未關嚴的窗戶露出的思思縫隙吹起了隻拉上一半的窗簾,陽光伴著秋風與床上平躺著正掙紮著起來接電話的張越撞了個滿懷。這個還沒清醒的少年就在陽光和秋風的夾擊下,再次倒了下去。
“你最好有事,崽種,不然今天是一定要走一個人~”張越都沒看是誰的來電直接開口道,叫醒他的專屬的電話鈴聲已經給了他答案。
“有種你別走啊,千萬別走,我什麼時候走不知道,但是你快了。”電話那頭的人直接嗤笑一聲說道。
“呦嗬,這是為父的威嚴下降了?”張越眉頭一挑中二的說道。
“兒賊,今天九月一,懂?”電話那頭被撲麵而來的中二氣息熏的皺了下眉的不耐煩的說道,隨後掛了電話。
嘟嘟~
“我~靠~”手機裏傳來的忙音讓張越愣了三秒隨即一聲驚呼。立馬跳了起來,緊接著眼前一黑,就是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沒站穩。
九月一日是什麼日子?其實也不是什麼大日子,隻是開學了而已。這邊的張越慌忙的收拾自己所有書本的時候。另外一邊給張越打來電話的彭柏榆給另外一個正在睡夢中的怨種打了電話,於是乎同樣的場景又出現了一次,或許在一個早晨大概出現了無數次。
十字路口站著三個被紅燈擋住前進步伐的少年四處張望著,時不時的嚼著手中的煎餅。
“才軍訓完就得上課,這對我幼小的心靈是多麼大的傷害呀!”張越嚼著煎餅口齒不清晰的抱怨著。
“他喵的,真累!”張越一旁的付之悟少見的開口附和道。
“不讀了,走回家種地去!”彭柏榆看到兩人的樣子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去,你丫的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愣著幹嘛幹他丫的。”張越看著彭柏榆說了前半句,後半句是跟付之悟說的。
眼瞅著綠燈亮了彭柏榆直接就竄了出去,沒給張越和付之悟機會,畢竟鬧著玩他也不能還手,因為張越和付之悟雖然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但是還真抗不住他幾拳哪怕是開玩笑。主動出擊不利,被動挨打不行,所以果斷出逃。
三人一路追逐打鬧十多分鍾就到了學校大門口,果斷放棄爭端恢複平靜,因為傳說中新調來的政教處主任每天早上會雷打不動的出現在校門口,將一些行為不規範的學生緝拿歸案進行教育後再譴回原班,一套組合拳下來一般的學生半條小命都嚇沒了。
三人尤其害怕這個傳說中的政教處主任,因為這位政教處主任陪他們經曆了初中三年留下過‘美好的回憶’他們也沒想到為什麼學校之間調動的會調動一個政教主任,軍訓的時候他們看到那位的時候隻覺人生都灰暗了。
“你~對就是你為什麼不穿校褲!過來!”
三人規規矩矩剛跨過校門就聽到後麵那熟悉的質問傳入耳中……
“悲劇……”張越說道。
“嘔吼……”付之悟說道。
“唉……”彭柏榆歎息道。
“今天分同桌不知道和誰坐了,不管是誰和我坐一起都是他的福分,趁現在我們還是最親近的人給我一百我帶你們修仙!”張越一臉正色又中二的說道向旁邊的兩人說道。
“傻~!”付之悟說了一句直接加快了步伐和張越拉開了幾個身位。
彭柏榆就更加直接了話也不說兩個大跨步跟上付之悟,兩人對張越的中二行徑了解但是不予以支持,甚至有的時候還想給他處以極刑,去世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種但是大可不必是社死……
三人初中同學三年,高中了也是一個學校,這次沒有那樣的緣分繼續分在一個班,不過英繼高中是每個年級一座教學樓。率先離場的是彭柏榆他是三班在二樓便走進了拐角,接著是付之悟五班三樓,張越則是十三班五樓。
……
張越剛走進教室就看到大部分同學都坐在教室裏了,隻有個別還沒到,他也是那個別裏的一員。臉不紅心不跳的走到一個空位放下書包,旁邊是一個男生,軍訓的時候也還算聊的來。
“來這麼晚?老班可是說今天都早點來要分座位”劉毅看著淡定的張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