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棶如遭雷劈,閉著嘴,不再說話。
那個狗腿的黑衣男人看了看,戲謔的說:“呦嗬,剛剛不是挺拽的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隻見那黑衣男子說著便把手放在劍棶的脖子上,突然用力,把劍棶提了起來,一股窒息的感覺傳來,他手被綁著掙紮不開,隻能賣力的蹬著兩條腿,可惜都是徒勞。
在劍棶要翻白眼的時候,黑衣男子鬆開了手,劍棶直直的摔了下去,摔在地上昏了過去。黑衣男子蹲了下去,用手撫過劍棶的臉,掐了掐道:
“呦,這小臉蛋,可真嫩,要不拿他做爐鼎吧!哈哈哈~”那男子猥瑣的笑著。
南鳶聽完在心裏腹誹:魔族也是夠變態的,玩的可真花,上一世我入魔,在魔界也沒看見這樣的,真是夠……惡心的。
想著,惡心的動作就要做出來了,一旁的小男孩關心的問:
“你沒事吧?”南鳶聽見聲音向小男孩看去。
銀白的發絲飛瀉直下,一身素白,身上披著雪白的狐裘,皮膚雪白,湊近一瞧,一雙深情的桃花眼,烏木般的黑色瞳孔,高挺的鼻梁,誘人的紅唇,耳朵上還掛了一條銀色的流蘇耳環,看起來漂亮極了,如同墜落凡間的天使。
南鳶看的微微愣神,想來他就是季家少主季池了吧,聽說他是早產兒,打娘胎裏就生了病,是個病秧子。
此時,少年正用著深情的眼睛看著她,等待她的回應,南鳶趕忙從美色中脫離出來,回應道:
“沒事沒事,隻是有點惡心”
季池有些疑惑:“……惡心?”
南鳶現在罪惡感爆棚:我是不是在美少男前暴露了什麼?
jpg:土撥鼠尖叫
南鳶尷尬一笑,回答道:
“沒什麼,看見他們,身體不適。”
季池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哦,你叫什麼名字啊?戴著這個麵具還挺可愛的。”
南鳶頭上緩緩升起一個問號:可愛,現在小孩的審美都畸形了嗎?
不過,南鳶沒有表現出來,禮貌的回答道:“我叫南鳶,紙鳶的鳶。”
季池聽完,張開一張笑臉:“我叫季池,池魚思故鳶的池。”
嘿嘿,鳶鳶還是跟以前一樣啊,她在身邊的感覺真好,不知道鳶鳶還能不能記起我。季池在心裏想著
另外一頭,南鳶也在心裏腹誹:我丟,是心動的感覺,現在的小孩怎麼這麼會啊!誰懂啊!他真的好可愛啊,他喜歡什麼樣的麻袋!
被晾在一旁的被綁的三人:喂,喂,你們這樣真的好嗎?我們可是被綁了誒,能不能尊重一下他們?
其他四個黑衣人:這倆小孩怎麼回事?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們的職業?不行,必須讓他們知道血瑤宗的厲害!
那個狗腿的黑衣男子拿起一隻手,握成拳,在嘴邊裝腔作勢的發出聲音:“咳咳咳,我可告訴你們,我們可是魔族,專吃小朋友的心髒,你們還不快點求饒,雖然我們不會饒了你們,但你們也能免受挖心之痛,畢竟死了再挖想來也是不會疼的。”
那狗腿的黑衣男子一臉期待的等著他們回應。
可換來的不是求饒,不是哭泣,而是一片沉寂。那黑衣男子有點疑惑,不滿地張口道:
“喂喂喂,別讓我這麼尷尬好嗎?好歹回我一聲啊,你們知道這樣很尷尬嗎?快快快,這次不算,就當沒看見,下次不許了,重來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