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櫻此時確實有些懊惱,在那麼危險的時候,不但沒幫到文淵,反而還差點連累他!
文淵自然不知道千櫻在想什麼,就在這時,一聲敲門聲響起,隻見文淵的眼神裏麵冷漠了起來。
“這會兒誰在敲門啊?”千櫻疑惑地看向文淵問道。
文淵語氣冰冷地對千櫻說道:“是這戶人家的女兒,我去開門”,說著,文淵便起身走到門邊開了門。
“哎呀,文淵哥哥,你果然在這裏啊,剛才我去你房間找你,你不在,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這裏。”門打開的刹那,一位年僅十五六的年輕女子映入眼簾。她肌膚細膩如雪,容貌嬌美無比。一見到文淵,她臉上就綻放出開心的笑容。
聽到她又去找自己了,文淵的眉頭微微皺起,麵容也變得更加陰沉。然而,出於應有的禮貌,他還是讓她進入了房間。
這位姑娘名喚花繪,她的父親是本地的富商,家裏很是有錢,那日他們遭遇了一場猛烈的風暴,然後被浮起的浪潮卷入了海裏,她的父親花光甲在經商時途經此地,於是便把他們救了回來。
進門以後文淵把房間裏的燭火點燃了一隻,屋子裏瞬間就變得明亮了起來,花繪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床頭的少年,她愣了一下,心來不禁歎道:“昏迷時就看著長得異常俊俏,現如今醒來以後,更是讓人移不開眼。
但是,睜開眼睛以後,這少年的睫毛依舊綻放著華美的長度,其觀感似乎略帶女性化,花繪沉思地凝視著千櫻,內心不禁湧現出一絲疑惑。
屋內微風輕拂而來,千櫻輕輕地將被子蓋在身上。文淵觀察到這一幕,走到門邊將門悄然關閉,然後轉身看到花繪正用目光仔細審視著千櫻。
文淵的眼神瞬間變得凜冽起來,對花繪說:“他剛剛蘇醒,體力尚未完全恢複。”
花繪聽見文淵這麼說,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隻見她笑著對千櫻問道:“你終於醒過來了,現在是否還有哪裏感覺不適?
千櫻對她笑了笑,說道:“沒事了,多謝令尊這些時日的幫助,在過幾日我一定親自道謝。
客氣什麼,你好好養傷即可,父親這幾日有事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說完她就看了一眼文淵,發現文淵的臉色不太好。於是走到文淵身邊說道:“文淵哥哥,你臉色怎麼那麼蒼白,沒事吧,要不然我送你回房早些休息吧!反正你朋友已經醒了。
千櫻聽到這句話,目光看向文淵,發現他果然氣色不太好,於是千櫻對文淵說道:“你今晚就早些回去休息吧,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沒事了。
文淵想了一下,千櫻醒了之後還沒有吃東西,於是他讓花繪自己先回去,他給千櫻端些吃食過來,然後在回去。
花繪一聽文淵這麼說,立馬讓家仆端了飯菜過來。
看著端上來的飯菜,文淵看了一眼身邊的花繪,見她笑顏如花的看著自己,那表情像在說:“你快誇我啊!”
文淵搖了搖頭,無奈地跟千櫻告別,最後囑咐她好好休息,然後與花繪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