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付聞櫻重生到許沁生母放火前26(2 / 2)

“我說過,書房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進來。”許國安嚴厲道。

“許國安,你怕不是忘了,現在的我可不是從前的那個柳清言了!什麼準不準的有什麼用!”柳清言言語激進,充滿挑釁。

“你……你現在怎麼變得像個潑婦一樣,明明之前還好好的,你……”許國安被柳清言三言兩語刺激到了。

“我變成潑婦?那把我變成潑婦的你又好的到哪去呢?是你讓我曾經以為自己會一輩子幸福的生活的,也是你打破了我幸福的生活。你怎麼好意思說是我變了的!”柳清言現在的戰鬥力提升很多。

“我?我把你變成這樣子?我給你吃給你穿,給你弄了個名頭,讓你在事業上越走越好,現在反咬我一口?哈哈哈哈哈,我做的這些在你眼裏竟是這樣!你真是比毒蛇還毒!”失去理智的許國安跟潑婦沒有什麼區別。

“你給我弄的這些你有問我想不想要嗎?每次給點甜頭之後,就開始對我使用下一輪的冷暴力,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你投入其他人懷抱的時候,有問過我是怎麼過的嗎!現在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我真後悔沒聽我父母的話,嫁給你!”

“現在後悔了?那就離婚啊!”

“離婚?你休想!讓我給你外麵的女人挪位置,你做夢!我就是耗,也要把你耗死!”

柳清言被情愛迷失了方向,寧願在無望的時間長河裏做任風拍打的柳,也不願清溪流水裏自由的魚。

終是不隨人意,終是不歡而散。

許國安總覺得自己畢竟是梁城闊少圈玩的狠的人,一時的不得意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他解決不了的自有他背後的人幫他辦妥。

可許國安忘了,這次是政府在調查他,就算不把他踢出局,也會從他身上扒下一層皮的。這才導致這次不管他怎麼找人,都沒有人敢幫他。

而他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孟懷瑾身上,最後得到的卻是拒絕,這讓許國安記恨上孟懷瑾。

既然自己不好過,也要讓孟懷瑾不痛快。

許國安應付上層的空餘時間都在想怎麼讓孟懷瑾過的不舒服,他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又不易被人察覺是他動的手,所以時間他要把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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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點往前跑,孟懷瑾的幸福生活在自己的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偶爾的大魚大肉,隔三差五的小魚小蝦,總是讓孟懷瑾樂此不疲。

付聞櫻有時候被孟懷瑾弄狠了,也會跟他耍點小脾氣,這些無關痛癢的事,兩人也就當夫妻間的小情趣,都樂意顧及對方的感受,感情越來越好。

孟宴臣作為這兩人生活中最密切的旁觀者,最深有體會。

以前孟宴臣小,雖然父母也是相敬如賓,但但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沒有那麼親密,而且這也讓孟宴臣潛意識裏覺得人與人之間的實際距離很近,卻又覺得很遠。

現在孟懷瑾和付聞櫻的相處中,讓孟宴臣覺得不止距離上是親近的,內心也能感覺到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很近,孟宴臣很喜歡現在的生活,這樣的氛圍裏,孟宴臣學著父母的樣子找到了自己覺得幸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