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不會為了罵你找你去的。”駱彬道。
“嘿嘿,你倒會說風涼話。刺史說,他知道我們被侯爺府招去過了,還問了武玄信跟我們說了些什麼?”
“該不會是查腐敗吧?你都說了?”
“你以為我傻啊,當然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不能說。”
“看來這刺史和侯府不和,互相猜忌,我們可得小心些了。對了,你有沒有讓他寬限幾天。”
“當然了,可是他說了,一天都不能寬。到了日子破不了案,不但是我們滾蛋,他也一起滾蛋!”
“也怪不得他著急了,看來我們來的時候把問題想簡單了。這案子複雜倒在其次,隻是這官場如戰場,別看表麵風平浪靜,內部確實暗流湧動。我們剛來,本來主持工作的王判司就消失了,不但他自己跑了,連手下也沒留幾個給我們。武玄信作為刺史的副手,卻和刺史不和,還來挖他的牆角,顯然王判司正是他那條線上之人。”
“你說的很對,我剛得到消息,王判司是武玄信的丈人。”
“嗯,也就是說,州衙裏很多人想借這個大案把林刺史趕跑。”
“這是為什麼呢?難道他們像掩蓋什麼秘密?”
“你說的也有可能,反正他們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麼說來,黑龍會,吸血鬼,殺人案都有可能是安樂侯在背後操縱?”
“雖然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我們沒有證據,也不能隨便冤枉人。”
“也是,如果他真有這麼大的本事的話,搞掉個刺史也是輕而易舉,不必費那麼多事。”
“所以,這案子我們隻看到了冰山一角,這背後的盤根錯節現在還無法判斷。”
“對了,你上午去哪了?”
“哦……林家發生了些意外,林寒的病又犯了,我去看了一下。”
“嘿嘿,還說對林姑娘沒意思,人家弟弟犯病跟你有什麼關係?”
“不要胡說,為人民服務還看人啊?”
他們正說著,冷麵回來了。
“包大人,李傑說他有重要的情報要說。”
“哦,是李家村村正李義之子嗎?帶他進來。”
李傑跟著冷麵走到了他們麵前,行了禮,道:“兩位大人,還請給李傑做主。”
包笑天道:“放心吧,李村正的案子我們正在全力清查,絕不會讓凶手逍遙法外。”
李傑道:“不是的,其實家父被殺另有隱情,隻是當時小人還有顧慮,所以沒有以實相告。”說完他看了看冷麵,有些遲疑。
駱彬知道他有擔心,就讓冷麵先出去。
包笑天道:“你不要急,慢慢說來。”
“事情要從幾十年前說起,當年家父李義,帶著四個朋友,馬簫、張開、趙勝,鄭元去京城攬活計。”
“等一下,你說的這幾個人和李家村的死者是什麼關係?”駱彬問道。
“哦,我忘了說了。他們其中的三人就是死者的父親。馬簫是李桂的父親,張開是李鍾的父親,趙勝則是李庭的父親。他們的姓氏是後來到了李家村後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