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雲川嘴邊的血跡問道。
“來人身手不在我之下,打了個兩敗俱傷,快回去告訴把頭”
說著我倆打了個車直奔留村。
雲川是我目前見過的最厲害的人,居然能把他打傷,那人得多厲害。
這時候手機響起,趙叔的電話,接通後,趙叔說道:告訴我先別回來,你們幫我接個人,我把電話給你發過去。
掛了電話,收到一條短信,內容是一個手機號。
撥通電話,我說我是來接你們的。
一個男聲傳來,我看到你們上車了,你們在前麵等我。
掛了電話,我心裏緊張的不行,不知道趙叔找的這人行不行。
靠邊停車,我倆下了車。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我轉身看去,一個大約30歲的中年男人站在我身後。
來人身材高大,寸頭,穿著黑色夾克,後麵斜背著這一個布包。
“你就是楚雲烈?”我開口問道。
他點點頭。
“小夥子,我剛才看到你出手了,功夫不錯”
說完他拍了拍我肩膀說道,你們繼續往前走,後麵的人交給我了,回去跟趙把頭說一聲,我欠他的,這次清了,下次有需要可就需要錢了。
說完他看了雲川一眼,轉身消失在人海中。
我倆若無其事的往前走,雲川突然拉住我說,打起來了。
我倆趕緊往回跑去。
在一個小胡同裏,我看到了那個姓楚的。
他對麵是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隻見他緩緩取下後背的布包,黑布滑滑落,露出了一把刀。
隔得老遠我好像能感覺到刀上的殺氣,陽光下刀身泛著寒光。
那倆中年人皺著眉頭互看了一眼,開口說道:年輕人,這事和你無關,我們是長春會的。
楚雲烈握著刀沒說話,提著刀緩步上前,刀尖在地上拖出火星,劃出一道宛若遊龍般的劃痕。
他越走越快,走著走著跑了起來,到了跟前,高高躍起,大刀狠狠劈了下來。
兩人往旁邊閃躲,繼續說道:閣下想來也是江湖人士,報個名號,我們是長春會的“毒心二鬼”,不殺無名之輩。
“春秋霸刀楚雲烈”
說完楚雲烈提刀衝了上去,瞬間三人打鬥在一起。
楚雲烈刀法大開大合,以一敵二還能壓著對麵打。
不足片刻,兩人身上,胳膊都已掛彩。
其中一人突然以一個刁鑽的角度一拳轟在楚雲烈胸口。
楚雲烈絲毫不在意,一刀砍下,血灑長空,一條胳膊落在地上。
“啊啊啊啊…”
那人倒在地上哀嚎不斷。
不等另一人衝來,楚雲烈猛的跳起,大刀當頭劈下。
不料他剛躲開,楚雲烈刀勢一橫,刀把狠狠磕在他左臉。
兩顆牙齒蹦出,仰麵躺下被楚雲烈一腳踩斷腿骨。
“啊啊啊啊”那人抱著腿在地上痛苦聲哀嚎。
不到五分鍾,兩大高手一個斷臂,一個腿瘸。
楚雲烈挑起黑布包裹大刀背在身後。
來到跟前,他衝我們抱了個拳沒說話,轉身瀟灑離去。
“哎,”
我想叫住他多談幾句,沒想到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雲川看著楚雲烈離去的背影,皺眉呢喃:春秋霸刀?
回去後,趙叔在院裏負手而立,看著天空發呆。
“今晚11點的火車”
我上前說道。
趙叔點點頭沒說話。
“長春會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趙叔手指夾著煙看向遠處,說道:長春會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趙叔,長春會不會還來吧?”
我擔心的問道。
趙叔搖搖頭,沉聲說道:“不來最好,一條胳膊一條腿抵了三條人命,這已經算是給他們麵子了”。
我剛想說話,手機收到短信,銀行卡到賬信息700萬。
當天夜裏,我們收拾完東西直奔火車站。
如今已經是臘月二十,馬上就過年了,突然我想我奶奶了。
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這是我第一次在外麵過年。
黑豆在座位上打著呼嚕,手裏緊緊摟著他的書包。
兩天兩夜終於到了宜昌。
趙叔說今年在這裏過年,順便帶我認識幾個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