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不要臉(1 / 2)

“天邊一抹魚肚白,抓緊起床喝豆漿,足足喝上三碗半,樂享生活美無邊,鬱悶大娘拉長臉,我就不付一分錢。。。。。。”少年哼唧著打油詩,眯著眼,細細的品著豆香,感受著整個世間的美好,好的是那人,笑靨如花,好的是那市儈,那人情的冷暖,若是論起來,最最好的,當然是那沁人心脾的豆漿香。

聽著這動聽而又不要臉的哼唱,站在那兒,正在給客人盛著豆漿的大娘臉都氣綠了。霎時間,眼睛呼呼地往外噴著火,心中更是心火燒,當下便是惡向膽邊生,心一橫,一個健步便衝到了這廝跟前。

“啪!”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隨後那揮掌的人一聲怒喊:“一錢不花不要臉,一個巴掌全打翻!”卻正是把這打油詩補全了。

“你個崽子!每天喝我三碗半,不見你付半個銅板。。。。你氣死我啦!老娘跟你拚啦!”張大娘掐著腰,臉氣得通紅,一巴掌還不過癮,拿著飯勺就又要上。

“哎呀!張大姐,不至於,不至於,都是鄰裏鄉親。再說這孩子可憐,這孩子是個可憐人啊。。。。”一旁吃飯的有一眼明手快之人,緊忙站起身來拉著張大姐。

旁邊一個大爺也是看不過去這場麵,立刻上前一把拉過不要臉的吳憂長籲短歎道“哎呦!小祖宗,還喝呢?那臉上巴掌不疼嗎?還不快走?”

而我們這位挨了巴掌的少年,卻是一臉無所謂,仿似被當著眾人扇巴掌的不是他自己一般,就是不起來,手裏還端著那剩下的半碗豆漿往嘴裏送。

“小逼崽子,你還敢喝?”張大娘,看著吳憂這態度。更是被點燃了心內本就鼓脹的怒火,原本捏在手裏的飯勺被放了下去,抓向另一邊用來切香菜的菜刀。

吳憂一看這事態要升級呀!立馬衝著老板娘一笑,順從著王大爺的拉扯,“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轉身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向著這邊嗷嗷叫道:“張大娘,你別急,等到我那店裏開了張,前麵的賬都給你清咯,明兒一早兒!我還來你這兒喝豆漿。”

“哎呀!哎呀!氣死我啦!”張大娘本就氣得咬牙切齒,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原本就有缸粗沒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的身材,被氣得更是又粗了一圈,這吳憂是一點臉也不要了。

周圍起早喝豆漿的食客更是立刻圍了上來,一邊向著遠去的那邁著輕快的步伐的吳憂,手中指指點點,口中念念有詞,一邊對著張大娘苦口婆心,好言相勸。遠遠聽去一句“那廝不要臉!”占據了大部分的勸說話語。

這邊一群嘰嘰喳喳,暫且不提,咱們單獨表一表,那長期吃白食,被十裏八鄉喚作“天下第一不要臉”的吳憂,吳小郎君。

剛剛喝了三碗半豆漿,吃了兩根油條,走的時候趁著大家不備,還順手拿走了兩個煮雞蛋,一邊緩緩地走著路,一邊在那裏嘴上媽賣皮,心裏美滋滋。

轉過三個彎,穿過五條街口,走進一個犄角旮旯的死胡同,在路的盡頭,轉身向著一個沒有牌匾,大門丟了一半的小店走了進去。

話說,我們這吳小郎君,本也沒有那麼不要臉,奈何是生活所迫,淪落到如此境地。

在這個清水鎮上,小郎君吳憂本是無名無姓,天生地養,一孤兒,吃穿都靠著府衙救濟,去年冬天一場大雪,本就破衣爛衫的小郎君,生生的被凍死在了,城東狗老四家門前,左轉再右轉,前行五百米的那個悲催的橋洞裏。

結束了自己這悲催而又短暫的一生,或許這種死法對這個癡兒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對,他還本是個癡兒,天生癡傻,逢人傻笑,拿著個木棍敢捅馬蜂窩,撒尿都不背著人的那種。

或許是上天的一個玩笑,也或許是命中注定,同一時間,在那個神奇的星球上,時間顯示是2022年二月二十二號,二十二點二十二分又二十二秒,一個叫吳憂的二逼小青年,橫穿漆黑一片的馬路時,不看紅燈還低頭玩手機,那車輪滾滾卻真是無情,一條爛命也是交待在了路中央。

是的,吳憂穿越了,真的穿越了,受上蒼眷顧,他不僅穿越占據了這癡兒的健康而又臭烘烘的身體,還牛逼哄哄的喜提係統,係統名號也是牛得不行不行滴,被喚作“一劍開天”。

係統有了,新手大禮包還會遠嗎?一間超級豪華PLUS,超級加強隱蔽度版的店鋪,立刻給宿主安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