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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前,阿卡姆城,第三街道。
歐文將林科和格赫蘿絲帶到了自己的臨時據點。
這裏的構造十分的巧妙,他們明明在地下地下室,卻能通過一旁的排水溝看見地麵的場景,聞不到味道的原因大概是歐文用厚厚的玻璃將其隔開來了。
而這裏的入口竟然是一處公共廁所,隻需要推開了正在維修中的門,接著扭動旁邊的抽水閥門,麵前的牆就會緩緩的轉過來,露出一個入口。
“簡直是天才般的構思。”保羅——現在應該稱為林科,評價,“特別是在我聽到這些工程是由一個人在一周內完成的時候。”
“我曾經和你說過,我的幸運動物是兔子,而我和兔子一樣都很喜歡打洞。”
歐文拉上窗簾,用來遮住那些玻璃後麵的汙水。這裏是有許多通風口,在裏麵完全不會感到憋悶,這裏的空間差不多在20個平方米左右。
“抱歉林科先生,我能招待你的隻有這些紅茶。”歐文抱有歉意的回答道。
坦白來說,現在的歐文已經成為了本位教教派的首領,他們的教義和教廷微微相悖,但好在教廷允許多樣性,也沒有對其過多的針對,並且歐文的妻子莫因也已接近了臨盆日期。
他可以不理會這些繁瑣的事情的,如果要想反抗,起碼也得等到莫因將孩子生完,但很遺憾,歐文還是遭到了某個組織的追殺。
這樣的話,就隻能被卷進這場風暴裏了。
歐文覺得某種陰暗的宿命論壓倒了他,自從自己在萊納城接觸到了林科先生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命運似乎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首先是不聽勸告的下屬,然後是自己唯一的分身被宰掉,再後來就是自己最好的占卜師朋友被神秘組織暗殺。
自己也差點真正的死在某條出城的道路之上,而現在的自己似乎也已經和麵前的醫生綁死在了一條船上。
“沒關係。”
麵前的林科先生和善點了點頭,端起紅茶喝了一口,一旁的戴著眼罩的小女孩則是安靜的坐著,直到她的肚子發出了一陣細微的聲音。
“好吧,不好意思。”林科終於舉起了自己的手,“請給這可愛的小姑娘一盒蛋糕,我想她需要這個。”
這讓歐文起身給她拿了一塊蛋糕,讓她在那一口一口的吃著。
“我相信你也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
啊,果然如此。歐文苦笑的低了頭。
“你知道什麼事情?說說吧。”
“起初我為學者教會做事——作為一名中堅學者,在過去的幾十年間,我有起碼三次以上的機會晉升,但我都沒有選擇這麼做,因為晉升上去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出現了精神的異常,這與我的期望相悖,我所希望的是更多的知識,而不是破壞自己的身體和靈魂。”
“所以你選擇隱居起來。”
“身為一名成熟的兔子,能夠趨利避害是自然的事情。”歐文撥弄著自己的懷表,他的懷表上方是他自己的照片,他輕輕的將照片翻了個麵,用雙手搓動著擦出一枚火星子,他將火星靠近照片,照片背麵露出的赫然是他妻子莫因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