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在顏料潑灑出來打部位上,它的臉上沒有任何東西,隻是一片光滑的皮膚,沒有任何的器官。
它的身材非常的纖細,就像是瘦身過度的美女一樣,但胸前並沒有任何的凸起。
有一對寬大的翅膀,它含有尖銳的爪子,還不等他細看,蘭斯就發現對方又要靠近,但是隨之停止了動作。
麵前的半透明的生物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它的胸前出現兩個大洞,但是更為致命的是腹部的大洞,幾乎將它整個纖細的身體打成了兩段。
它不停的掙紮著,扭曲著,隨後揮動著背後的翅膀逐漸消失在了蘭斯的視野裏。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不可能再被任何東西打敗。”
蘭斯緩緩從地下室走出來,月光照在他的身上。
他拔開胸前裝著聖水的瓶子。往嘴裏灌了一口,用於恢複剛剛掉落的些許san值。這是他今天晚上路過光明教廷臨時購買的。要是剛剛那個家夥進來,被灌聖水的對象就是它了,以聖水的威力,應該可以將它蒸發。
真是慶幸那隻怪物不是有其他特殊能力的神秘,不然的話,隨便來一個蘭斯都得死個幾遍。
他此刻終於明白了父親的一些事情。
“隻要接觸了神秘,那你的以後的日子都將在神秘的籠罩之內......”
“這是詛咒,也是洞悉世界真實的唯一途徑。”
這是在因斯島上父親經常對他說的一句話。
為什麼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聽說過關於神秘的事情,就是因為有這樣一群人在暗中活動,保護著他們健康的成長。
他依稀記得父親年輕時說過,他最想要的就是退休之後當一名花匠,他甚至在他們公寓的果園裏種了一些花朵,但是因為太久沒人打理,已經死了,變得幹枯,甚至腐爛。
“神秘的籠罩之內?”他重複著父親的話,“那就來吧,哪怕是死,我也要讓那些混蛋吃點痛。”
在這個家裏,他已經是最大的那一個了,不再是受著保護的孩子了。
“父親種下的花兒已經謝了。”
他打開霰彈槍的保險,擦拭著上麵怪物飛濺出來的血液,很慶幸,這些血液沒有腐蝕性。
“而我,也不再是個孩子。”
他擦擦嘴,握緊了手中的霰彈槍。
若是此刻林科在的話,他會覺得,蘭斯現在的眼神有些尖利,像極了蘭斯洛特。
......
現在,奧蒙德的家裏氣氛有些壓抑。
冷戰,除了冷戰,還是冷戰。
當然,對象不是坐在一旁沙發吃瓜的林科。
奧蒙德的妻子諾曼教授,她的妹妹蘇莉。
此刻正坐在客廳,耐著性子聽完了奧蒙德的話。
對,就是奧蒙德的妻子諾曼和他的學生都死在了那個地方這些事情。
在最初的寒暄後,蘇莉的臉部表情從微笑逐漸變成了平淡,最後變成了麵無表情。
最後便是長久的沉默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