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坐在回公司的車上，臉色十分難看。秘書黃勇小心翼翼的安慰，“牛總，我們實際上支付4000萬就行了，去年他們支付的可是5000萬呢。”
“你是不是傻啊！他們是一家，你不知道麼！他們是一分錢也沒花啊！”牛魔王就差一記耳光打在這沒用的秘書臉上。
“是，是，對不起牛總，我說錯話了！不過這個錢我們一定會賺回來的。我已經安排了媒體采訪和報道，廣告拍攝公司也找好了。”
“嗯，你最好給我盯緊點，車間那邊也可以開始生產囤貨了。”
“您放心，我都交待清楚了，您就等著數錢吧！”
五天時間，各大電視、網絡媒體都在播放牛魔王的產品，超市裏也擺滿了牛魔王全係列寵物糧食。牛魔王在辦公室裏看著銷售數據，那心裏別提多美了。照這個速度，今年能淨賺1億了。越想越美，還打開了音樂，倒了杯酒。
忽然黃秘書火急火燎的跑進來，“壞了壞了，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大驚小怪的！”
“你快看手機，到處是抹黑我們的消息，上次吃死狗的事情曝光了，而且不知道怎麼的，還有我們的現在的產品的配料表和檢測報告都被傳上去了。”
“快快，快找人把這些撤下去。”
“來不及了，而且有些大V不肯撤，說是證據確著。”黃秘書苦著臉。
再一會，牛魔王的電話都響了起來，
“喂，牛總，出事了。”是銷售部經理的聲音。
“你他娘的能不能別喊，說事！”
“我們網上賣出的產品發出的沒發出的都被退貨了。代理商也打來電話，說暫時不要了。”
“我知道了！”牛魔王掛下電話，在辦公室踱來踱去，突然想到什麼，跟黃秘書說，“快快，讓車間快點停產。”
幾分鍾後，黃秘書哭喪著臉進來，牛魔王馬問，“怎麼樣？”
“我們自己的車間停了，但是代工廠那邊沒有停。”
“怎麼有代工廠？什麼時候找了代工廠？”
“訂單忽然翻了好幾倍，我們的產能不足，加生產線也拿不及，所以就找了代工廠。”
“那代工廠也停下來啊，為什麼不停？”
“聯係不上他們老板 ，工廠接電話的人又說隻聽他們老板的。沒有老板發話，不能停產。”
牛魔王氣的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可看見黃秘好像還有事情沒說，“還有什麼臭屁，一起放完！”
“包裝廠也都沒有停下來。也是聯係不上老板。”
“他們那邊不要緊，做出來的東西還可以轉給其它客戶。”
“老板，包裝上是有我們的LOGO的。”
“尾款別付，他們自己會想辦法處理的。”
“我們付的全款。”黃秘的冷汗直流。
“什麼？他們那邊什麼時候付過全款了？”
“我們的量太大又太著急，想讓他們把我們的單加塞先做，就付了全款，您同意了的呀，有您的簽字！”黃秘書說著就想開始找證據。
牛魔王擺了擺手，說，“你先出去吧，把財務經理給我叫來。”
“現在麼？”黃秘瞟了一眼辦公室裏的大鍾，已過了夜晚12點。
“不是現在，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牛魔王恨的牙癢癢。他現在醒悟過來，自己是著了萬齊的道了，從自已報名參加寵物大賽開始，就就一步步落入他們的陷阱。可是，現在明白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