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就不能學學女知青打架啊, 抓,撓,掐,哪裏最痛弄哪裏。還有你經常跟小盛子玩的斷子絕孫腳,這時候不用,留著踢小盛子啊!”
大家:“……”原來你是這樣的陽尋之。
覃雨眼睛發光的看著陽尋之,同道中人啊!
察覺到強烈的視線, 陽尋之望過來, 覃雨猝不及防的又和陽尋之對視上。
覃雨狼狽的移開視線,又來了, 上次就這樣了。
覃雨,你還小不能亂想。
陽尋之心裏起來漣漪, 好像他知道怎麼引起她的注意了。
覃雨也嫌棄的吐槽道:“你說說一個大老爺們,打了架怎麼那麼困難呢?嘖嘖嘖……”覃雨無奈的搖搖頭。
王至誠漲紅的臉說道:“這不好吧, 我一個男的,學女人打架……”
黃洋英聽不得有人歧視她們女同誌,叉著腰,惡狠狠的說道:“怎麼著?嫌棄我們女同誌啊, 打架都不會打, 還好意思嫌棄我們?什麼人啊!”
覃雨話都不說了,給一個眼神,你自己體會吧!
王至誠訕訕的說道:“不是不是,我哪敢啊!我沒經驗,下次不管掐,撓,踢,我都用上。”
好兄弟葉韋生難得也吐槽道:“那你可別就熱血一分鍾哈。”
王至誠此刻想找個洞鑽進去, 現在回憶起來, 覺得自己好傻啊, 明明是去打架的,為什麼要跟人家吵起來。
唉……以後得學覃雨。
覃雨傲嬌的揮揮說道:“你還有很多的進步空間。唉,以前打群架也沒見這麼慫啊!”
王至誠哭泣臉,別說了,別再說了,打擊夠夠的了。
陽尋之:“那個大人物是誰啊?他怎麼有這麼大能力把人救出來?”
王至誠皺著眉頭說道:“聽說姓路,具體是什麼人,在京市任什麼職就不清楚了。”
覃雨眼神微閃,姓路?書中好像寫到,77年方暖心回城後, 靠一個姓路成為了京市有名的人物,在79年後, 方暖心成為了著名慈善家,還上了電視。
具體的, 這個姓路是個什麼人, 書中沒寫到, 隻說此人是個大善人, 救助不少的婦人孩子,解救出無數被拐賣的婦女,兒童。
如果這兩個是一個人, 他不應該會做這樣的事情。
難道為了報恩, 就可以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嗎?
那可是搶了人家軍工,踩著同伴的鮮血往上走, 這樣的人,怎麼可以輕輕鬆鬆的放過。
這讓底下無數的英烈如何能安息?
陽尋之沉思道:“京市有那些高官姓路的嗎?”
“沒聽說過。”葉韋生蹙眉道。
黃洋英一看氣氛壓抑,都沒人說話了:“哎呀,都別想了。以後離那姓謝的遠一點。”
“真是白瞎那張好臉,好嗓子了。”黃洋英可惜的道。
潘永盛幽怨的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嫌我們醜咯?”
黃洋英撇嘴嘀咕道:“反正沒有人家好看。”
在場的男同誌紮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