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寶氣鼓鼓的把路上的水踢得到處都是。
大寶爹蒲扇大巴掌揚到大寶麵前:“誒!你這孩子, 再踢一腳試試看?”
大寶慫了,他爹巴掌可疼了, 手跟鐵掌一樣硬。
大寶連忙把他爹的巴掌拉下來,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的說道:“爹,你別打我, 我不踢了,我聽話!”
大娃爹看向以前也喜歡踢水蛙玩的兒子和侄子,大娃連忙說道:“爹,我長大了,我不幹那事啦。”
二娃連忙跟上:“大伯, 我也長大了, 我也不幹那事了。”
大娃爹滿意的給大娃和二娃滿意眼神,算你們識相。
大娃和二娃為自己逃過一劫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回到家的覃雨和小辰, 舒服的洗個熱水澡,就來到知青點,兩家人熱熱鬧鬧的吃飯。
而是知青點這邊,鄧青青期期艾艾的對大家表示感謝。
淋雨淋得大家身上都發冷了,大家匆忙的燒熱水輪流洗澡,洗衣服。
完後,又趕緊做飯。
忙碌了一段時間後, 大家才能停下來休息。
唯一不太一樣的是, 鄧青青把揉腳踝用的藥水抹到全身。
整個屋裏都充斥的著濃厚的藥酒味。
岑貞兒洗鍋盤進到屋裏,聞到這股味道,差點呼吸不上來。
岑貞兒捂著鼻子味道:“青青,這裏怎麼都是一股藥酒味?”
“你是不是抹太過了?”
鄧青青一臉無辜的說道:“沒有很濃吧!我聞著還好啊!”
“貞兒, 你是不是聞不慣啊?真是抱歉了。”
“可是沒辦法,明天要下地, 我得用藥酒多揉揉腳, 這樣才好得快。”
說到腳傷,岑貞兒就有些愧疚了:“沒事, 我可能是剛進來, 有點聞不慣,等一會兒就好了。”
鄧青青一臉歉意的說道:“哦,你辛苦你啦!”
岑貞兒坐在炕邊不到五分鍾的時間, 感覺自己呼吸不上來。
匆忙跑到門口,狠狠的吸一口外麵的空氣,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鄧青青對這一幕,仿佛沒有看到一樣, 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岑貞兒看著其他屋,有了一個想法, 進到黃洋英那屋。
過了一會兒, 喜笑顏開的出來, 回到自己屋,對著鄧青青說道:“青青,我鼻塞了, 這藥酒味我聞不慣。”
“今晚我去別的屋睡,等明天鼻塞好, 我再搬回來。”
鄧青青驚訝的說道:“好吧,那麻煩你了。”
“我……這也沒辦法。”
鄧青青看著岑貞兒出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說什麼鼻塞,還不是嫌棄自己。
賤人!都是賤人!
啪嗒!
鄧青青生氣的把自己手裏剛到的熱水潑到地上。
鄧青青看著地上的水不再冒熱氣後, 才恢複了平靜, 下炕把房門關上。
鄧青青以為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 會得睡不著,結果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一覺睡到大天亮。
外麵還在稀稀疏疏的下著雨, 鄧青青躺在炕上一動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