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34 吻痕(1 / 3)

哲學家說過,時間於自身乃是可以調劑的,在你想它長的時候他便短了,想它短的時候它便長了。相信受盡兩節長達一百分鍾課程(還沒課間)煎熬與某種意義不明視線穿射的銀哲此時是深有體會了,在那位有著油膩膩長發的中年教師的一聲‘下課’聲還未落下時,銀哲之臀便已離開座位,頃刻間就便要飛馳掠過斯內普教授,此前就發現了,前桌似乎有叫住自己的趨勢,雖然並不知道她有什麼打算,但總覺得不是好事,以為躲過一劫銀哲暗自慶幸著……

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

“亞拉那一卡?”人民教師的嘴唇微微抖動

“我擦!”銀哲腳下陡然一拌,當場撲街,又在強大的慣性下從課桌旁滾出門口,接著又向前滑行了幾米……

“““……”””

“一戈奏……”教授一甩長袍,拍拍手上的粉筆末,有些頭痛的按住腦袋,為什麼日語發音TM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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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打擊之後,一上午終於渾渾噩噩的過去了,此時感到十分虛弱的銀哲正靠在大理石柱旁休息,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成雙成對,突然感覺好羨慕,“按照漫畫的情景,這個時候應該跟妹子在天台吃著對方的手製便當才對,可惡,好想當渣誠啊……”銀哲一邊想著同時不由自主的望向天台,然後就真的看到了渣誠……

什麼!!銀哲驚訝的看著天台的方向,竟然真的出現了?我也沒收集七個珠子的癖好呀!銀哲用力揉了揉眼睛,又晃了晃腦袋,瞪大了眼睛繼續看,看著那極為突兀的一幕,直到看清了渣誠旁邊某位自己同班同學跟某個呆毛女後才確認這件事實。誠哥真出現了?那麼SD的劇情豈不是要開始了?不,似乎已經開始了……要不要幹涉下?曾被這部剽悍到令人發指的片子深深治愈的銀哲撓頭想著……雖說誠哥一開始被西園寺暗戀,之後在兩人間左右搖擺,然後在得到了西園寺的身體後又喜新厭舊……豈可修,這個人渣,還是讓他被砍死比較好……

不過想歸想,從道義上來講,這種悲劇能不發生還是不發生的好,能做點什麼還是……

“咕……”不過隨著這一聲響,看著肆意品嚐著兩個妹子便當的誠哥而莫名陷入沉思的銀哲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感到虛弱了——沒吃早飯習慣的自己好像就沒準備便當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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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一時,學生會議及執行委員辦公室,簡稱學生會室。

“提問一:為什麼偌大的常盤台高等部沒有‘統括學生會’呢?”文藝青年今無月擦擦嘴邊的油膩抬頭突然問道。

“回答一:權力導致腐.敗,絕對的權利導致絕對的腐.敗,為了令民主製度在常盤台高等部永駐,學校理事會約定以‘放養’‘縱容’為核心,主權賦予學生,自治以為本體,諸權分立。”涼宮的四號馬仔腐泉一樹朝著某處瞥了一眼,放下勺子一本正經的答道。

幾乎與辦公桌融為一體的某物一動不動。於是坐於辦公桌右下首的某人端起紅茶一抿。

“提問二:為什麼偌大的常盤台高等部在輿論中知名度並不高呢?”杉崎鍵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道。

“回答二:矛盾有主次之分,兩者同屬矛盾特殊性的兩種情形,都是由於事物發展的不平衡性引起的,都存在於事物的發展過程中。常盤台高等部之所以不聞,是因為學校是在理事爭論中成立,作為允許建校的代價,反對派將不支持其資金鏈的維持,常盤台高等部在名義上屬於破產狀態,官方不予宣傳。二則是由於本校草創,學員也隻有一年級,又地處偏僻,才會出現竟連本校初中部都對高等部不甚了了的狀況。”紅葉知弦一邊用濕巾擦著因為吃甜點而弄髒的雙手,一邊漫不經心地答道。

某物仍然一動不動。坐於辦公桌右下的某人一頓足。

“唔!提、提問三:為、為什麼偌大的常盤台高等部竟然連食堂都沒、沒有呢?”一直掛著討人憐憫微笑給人端茶倒水的朝比奈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發出悲鳴,之後才眼神左躲右閃的問道。

“……”潛伏於辦公桌上的某物似乎抖了兩下,但隨即又石化了

“回答三:據說這是為了幫助學生在當今社會養成自主料理的好習慣……說起來我這份便當是在北條料理買的,知弦學姐的那份中華料理是在哪兒買的?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提問四!吃不盡的便當要怎麼處理?”瞪了眼不中用的部下,坐於辦公桌右下的某人終於出馬了。“這個嘛,一般的方法當然是先放在班級的冰櫃裏冷藏……當然這點是不對的,正確的方法應該是處理掉以免腐壞,而且最好是扔進操場後麵的焚燒爐才能夠將可能導致疾病的病菌完全殺除!”杉崎鍵滿頭大汗斜眼看著因為LV4念動力而牢牢插在牆上的刀具義正言辭大聲道。

“是嘛,那就沒辦法了……”春日似乎有些可惜,同時拿著一份沒開封烏冬麵(上學路上買的)準備朝垃圾桶裏倒……

“稍等!”如同僵屍一般從幾乎與自己粘連在一起的辦公桌上直起身子的銀哲發出如同太陽般光芒,隻見眼睛中閃爍著餓狼綠光的某人一揮手大義凜然道,“處理雜物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哦?銀哲君你終於醒了啊?這麼早就來學生會室補眠,看來晨間上學途中很勞力呀”春日一回頭‘驚訝’道,不過看看春日大神那雙眯起的眼睛銀哲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了,接著就是後悔為什麼沒忍住啊,不過這個時候後悔也沒什麼用了,“啊,那是……”銀哲有些心虛地躲避著春日眼中不明的意味,四處搜尋援助,不過自己目光所及之地人人躲避開溜,最後整間學生會室竟然走的一幹二淨了,你們這些魂淡,‘自己’白養你們這些白眼狼了!銀哲心中悲憤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