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君也失蹤了啊……”站在宅基地銀哲看著從上衣左兜裏伸出來的左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似乎這件西服經過了一天的使用已經到了有效期壽終正寢了。
房子看來是進不去了,不過所幸還有車庫……“哢噠”什麼?!銀哲驚詫的看著一扭就開的門,竟然忘了鎖門?不會遭了賊了吧?銀哲一激靈打開了走廊燈,四下裏猛然掃視,似乎是沒事——屋子裏跟出門前一樣亂,樓梯上也散落著之前從衣兜裏掉出的零錢,大概除了二樓那條半死不活的日本錦鯉之外屋就沒啥喘氣的了。
移動春日至二樓客房,關門,開燈,拿水果刀(切水果)……銀哲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正在布置凶殺現場的殺人犯。而看著春日那張熟睡著被白熾燈照的紙一樣慘白的臉銀哲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心虛起來。
“啊——話說我在煩惱什麼?這不過是因為某些不可抗力而導致女同學借宿的意外情況才不是因為喜歡一部叫什麼什麼的憂鬱的動畫片而對裏麵元氣十足主人公的愛慕才想趁其不備進行一些哇啊啊啊啊我在想些什麼!”銀哲抱著腦袋猛搖,心中浮現一名邪之惡魔與一名善之天使……
惡魔:猶豫什麼啊,來一發多爽啊!
天使:好啊好啊好啊
“我說你倒是稍微勸勸我啊……”
“嗯~”
這時,少女睡夢中一聲無意識的呻.吟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KISS一下沒關係的吧……”銀哲看著翻了個身在榻上(我擦,chuang也和諧?不過汝點娘是鬥不過我天朝傳承千年的文字體係的……)擺出誘人姿勢的涼宮,似乎正對自己發出無聲的邀請,四周幾乎純紅色的裝飾無疑增加了人性衝動的本能,銀哲咽了口唾沫,就當是住宿的房租?
一般來說,銀哲通常自認為是一個理智的人,當然,用了通常這個詞,也就是說並不是沒有,何況自認為的理智,它的下限在哪裏我們仍不得而知。
現在的情況,簡單說來就是一個在前世就對元氣滿滿的春日大神垂涎已久的家夥逮到了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忍不住誘.惑的某人此時似乎想對毫無還手之力的少女痛下毒手。傳說中的勇者呀,你們在哪裏?快來打敗色.狼,大家一起創造奇跡……
“你是想要偷吻我吧。”擁有勇者與魔王雙重身份的涼宮,自然時時刻刻都在創造奇跡。閉著眼睛慢慢靠近的銀哲猛然間大汗淋漓,一邊不著痕跡的拉開距離,同時嘴中念念有詞“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納·尼·喲?”春日倒是沒有絲毫客氣的一把拽起銀哲的領子,生怕事情不夠麻煩的巨大力量直接把銀哲拉的半跪在榻上。
“栽贓!這絕對是栽贓!這座三室三廳二衛的別墅完全不知道是誰的!而且更不知道是誰把你抱上來的!”似乎察覺性命不保,銀哲瘋狂的否認著。
“你、你竟然敢抱我!”涼宮紅著臉單手提著銀哲的領子猛地一拉,臉上的紅暈絕對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氣的(或許還應該加上酒精的原因)
“喘…不過氣…啦!饒命…呀春日大神,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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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是想要偷吻我吧。”春日盤腿坐在榻上,微紅著臉語氣不帶一絲感情。
“是……”罪人以五體投地的方式誇張的跪在榻上,幹脆的認錯說不定還能爭取從輕發落,話說春日大神似乎也不太在意這種事吧……
“死刑!”
完全沒有回旋的餘地呀!
“請務必不要!”
“是嗎……”出口成憲的春日大神沉吟著,銀哲已經滿身大汗,看來今天似乎不死也要脫層皮……啊!我為什麼對這家夥動了春心!早知道就應該下狠手,用強讓這家夥沒有拒絕的餘地……浮想聯翩的銀哲思維越發陰暗,“那麼,就繼續吧。”春日大神突然蹦出這麼一句。
“啊?”銀哲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繼續啊,你這癡漢!”春日一邊用手扇了扇微紅的臉,直指愣住的銀哲,“之前夜襲我的勇氣呢?”
“才沒有夜襲!還有我才不是癡漢!”銀哲大聲道,突然感覺不對,“不對呀,春日你沒睡醒嗎?還是說你的欲..望已經泛濫到噶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關節!我的關節不能往完全相反的地方扭啊!!”
“隻是好奇啊好奇!”春日偏著頭,噴出的氣裏帶著酒味,“隻是想看看書上說的接吻究竟是什麼樣子,對我來說隻要是雄性的人類就好,才不是因為你這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