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一抬頭露出一臉玩味兒的笑,話音轉向老板幾人方向。“不過很可惜,鄙人區區不才,除了學富五車高考成績出類拔萃,身手在人類中一騎絕塵之外,還自幼學醫。”
同時心裏暗想,別說是這種區區“迷藥”了,即便是有人給她下毒,也未必見的有用。
老板突然被一套絲滑“小炫耀”撲麵砸臉,有一瞬間的懵逼,一時半會實在沒想明白這兩者間有些什麼關聯。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合著這家夥是擱我這炫耀呢,當即一個白眼翻老高。“說的這麼厲害,你不還是被困在這裏了。”
“嘿!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我怎麼就這麼不樂意聽。”蘇塞.娜雖然也沒聽太懂,可架不住她已經把自己和他們歸類為一個陣營的了,聞言立馬就要嗆聲。
“你不樂意聽,我還不樂意跟你說呢,我跟你說話了嗎?你是植了M國的皮嗎?不然怎麼臉那麼大?”老板本也不是個好脾氣的,更何況本就被迫困在這個隻進不出的地方這麼多年,現在還得被迫配合那個老不死的演戲,脾氣好就怪了。
“老板,難道你和你們就真的不想出去嗎?”袁堂風單手攔住擼起袖子準備好好理論的蘇塞.娜。
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老板以及其身後的員工,盡管老板極力掩蓋內心的情緒,可是畢竟不是專業的演員,微微顫動的眼角出賣了他此刻並不平靜的內心。
她將對方的細微表情全部盡收眼底,心裏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想。“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以往的參賽‘遇難者’吧。或者我應該稱呼你,吳瑜呢。”
老板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隨後目光銳利的直視袁堂風雙眼,接著整個人身上那股吊兒郎當的氣勢一變,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狠勁。“你到底是誰!一起來的人都中招,就你沒反應?你糊弄鬼呢?還是說他都已經瘋到開始派自己人來接近我了?”
袁堂風:......???你怎麼不按劇本來?這時候不該問我怎麼知道,或者矢口否認嗎?
眼見對方好像真的誤會自己是“間諜”了,趕緊開口解釋。“吳言,吳言你認識嗎?曹法青的未婚妻!”
同樣認識兩人的吳其鋒和孫正豪,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口新鮮瓜,想不到,實在是想不到,曹法青隊長竟然還能找到對象!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想當初,他帶隊的時候誰不知道,這位那就是個異性絕緣體。要說這位長得那也不差,當初想要倒追這位的也不是沒有,可架不住這位脾氣實在算不上多好。
無關任務的話多說兩句,這位就要開始“嘖”。再說下去,那就是一句統一回複“你怎麼這麼八婆,囉裏吧嗦的,好煩。”硬是將拿著電影票,準備約他看電影的女軍醫氣了個夠嗆,自從這件事之後他徹底成了異性絕緣體,偏這位毫無所覺。
兩人正想著,就聽前麵忽然傳來一聲暴喝,就見剛才還好好站在原地的老板,此刻宛如一頭暴怒的雄獅,抓著袁堂風的小肩膀,額角青筋直跳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