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聞言,又看了眼她身後那幾人,男生就不說了,就連女生胳膊上也都是結實的肌肉。想要找機會遊走的心思,瞬間歇了下來。
乖乖去海裏簡單清洗幹淨,確保沒什麼異味了,這才上來。正好太陽已經逐漸升起來,也不算冷。
“跳舞看過吧,唱歌聽過吧,來吧。”說著他用腳在地麵上劃出一個圓圈。
男人愣了愣他這也不會啊,然而他實在沒有勇氣拒絕,但是又怕自己表現的不好被打,於是心裏忐忑的走上前,開始伸展四肢扭動起來。
“他這是什麼舞種?”田青雲幾人看的一頭霧水,隻見男人仿佛那成了精的蚯蚓一樣,在圓圈裏有如觸電一般的扭動。
哪成想這詭異的舞種還沒完,對方嘴巴裏開始唱起。“豪益多沒理滴莫滴法~豪益多沒理滴莫滴法~”
唱著他還原地轉了個圈,翹起蘭花指從下巴下劃過,同時輕跺了下地麵,一臉的嬌羞狀。
眾人: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他這唱的是什麼啊!會不會唱啊。”田青雲險些一句國粹出口。
就在這時,旁邊一根皮帶伸了過來。“唱的太難聽的,我要睡會,你讓他想辦法唱好聽點吧。”
說完他便將皮帶塞進了田青雲的手裏,隨後拉過坐在一旁的男人的大腿,枕著就開始補覺。
田青雲顛了顛手上的東西,露出一個反派的微笑。
男人原本見女孩要睡覺了,還心裏暗暗鬆了口氣,手上動作也開始鬆懈下來。結果就見,田青雲大步向著他過來。
男人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正好踏出了圈子。
田青雲見狀直接一皮帶抽了過去,不偏不倚打在了對方的臉中間,形成了一條天然的分割線。
“啊”男人慘叫一聲,隨手緩緩鬆開捂著鼻子的手,隻見入眼便是刺目的鮮血。隨後,便感覺嘴巴裏有種異物感,張嘴一吐,隻見地上赫然是一隻帶著血跡的大門牙。
“喜歡家暴是吧?打小孩,殺人是吧。看你一點男人樣都沒有,讓老子給你看看什麼樣才算是個男人。”田青雲話音一落,上前抓住男人就是一個過肩摔,將男人扔回來圈裏。
“再不給老子好好表演,我就把你們指甲一個個扒出來,牙齒一個個敲碎。”田青雲用看垃圾的眼神厭惡的看著男人。
“留個活口。”袁堂風翻了個身,要不是田青雲確定聽見了,還以為對方是在說夢話。
“得嘞,放心吧。”
男人死死捂住鼻子和嘴巴,心裏恨的要死,要不是打不過他們,真想把他們大卸八塊扔海裏喂鯊魚。
不知道是點亮了大家什麼奇怪的點,一旦田青雲出現疲倦,便立馬被下一個人頂替位置,原本綠色的皮帶上漸漸出現一道道血跡,男人也已經被教訓的絲毫不敢鬆懈,生怕跳錯了唱錯了,就又是一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