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唐邁力連忙傻笑起來。心裏卻種下了一顆不可置信的種子。南台市的勢力重新洗牌,最大的收益者是誰?唐邁力不敢再想下去,轉移話題道:
“怨怨相報何時了?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大炮亮?就算真的給你幹掉他。你又得到多少好處?對他的忠誠的手下一定會找你麻煩,他的兒子十八年後也會找你麻煩。打來打去,最終隻會讓自己吃回惡果。”
“所以我就要你麵對敵人時,千萬不能手軟和仁慈。”馮培茹微笑道:“隻要把他們通通幹掉後。不就一了百了嗎?”
唐邁力咽了一下唾沫,試探性問道:“你真的不肯放過大炮亮嗎?”
“是一定不能放!”馮培茹很肯定地說道;“不然等於養虎為患。”
“你不是說大炮亮一定會幹掉我們嗎?你不放過他,那我們怎樣逃命?”唐邁力有氣無力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馮培茹很輕鬆地笑道:“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大軍身上。”
“難道你真的沒有一點自救的方法嗎?”唐邁力有些抓狂地問道。
“你有嗎?”馮培茹微笑著反問道。
“……”唐邁力痛苦地閉上眼睛,選擇等死。
夜幕很快就降臨,繁星璀璨。雖然唐邁力被困在一間破房子裏,而且被馮培茹纏著。可他還是能非常清楚地看到外麵美麗的夜景。
房間裏唯一的那個窗口,雖然被一塊鐵皮在外麵封了,但還是有縫隙。唐邁力就是通過這些縫隙看到外麵的情況。
“你真的想從這裏逃出嗎?”馮培茹笑看著根本就不算窗口的窗口,向唐邁力發問。
窗口真的封了,而且有四根圓鐵條做攔護。如果真的要從這個窗戶逃出去,就必需把兩根鐵條拿下,再把封住窗戶的鐵皮拆下。先不管唐邁力能不能做到。要他解下身上的麻繩也是一個問題。而且他們所在的位置是二樓,破窗而出等於跳樓。
“不然要硬闖出去嗎?”唐邁力苦笑著問道。剛把話說完,突然又從嘴裏噴出一口鮮血。
看了眼腳邊的那一灘黑血,馮培茹緊張地說道;“你再忍耐一下,大軍很快就會來救我們走的。”
唐邁力的臉色早以蒼白得狠,示意馮培茹陪他隨地坐下,靠著牆淹淹一息,有些斷續地笑道:“我不停在……吐血。內髒應該……有問題。我感覺有根肋骨……斷了,可能……”
“你不要亂說這些傻話好嗎?”馮培茹生氣道。
唐邁力抱著馮培茹,再次把頭枕在她的香肩上,鼻子和血嘴差點就與馮培茹吹彈可破的雪肌粘在一起。可唐邁力並不是有意而為,馮培茹也非常理解,所以沒有推開他。
唐邁力閉上眼睛,無力地笑著,斷斷續續道;“能陪你聊了這久……已經算是……幸運!幫我……照顧我姐!如果有下輩子……原做你的奴隸!”
“你都撐了這麼久,再撐一下,不要睡!”馮培茹緊張地聳了聳肩膀,試圖把唐邁力搖醒過來。
唐邁力並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抬頭,隻是微笑著。能死在一個利害的女人懷裏,能不笑嗎?
正當馮培茹想使出殺手鐧,用手指去插唐邁力的背傷,試圖把他痛醒的時候。有人走進來了。
走進來三個男子,三個都帶著淫笑的男子。
馮培茹心中大喜,仿佛沒有看到男子臉上的淫笑,向他們求救:“你們快點送他去醫院。他快不行了!”
“是嗎?”其中一個有些禿頭的男子,壞笑著看了眼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的唐邁力。他心中大喜,心想著這樣更好,免得他再做無為的事情。
禿頭示意身旁的兩個男子馬上解開唐邁力和馮培茹身上麻繩。他就蹲下來,壞笑著一手拈起馮培茹的下巴:“董娘,聽說你陪過很多男人睡過,這是不是真的?”
馮培茹一下側過頭,不讓禿頭再這樣侮辱她,殺氣騰騰斜盯著禿頭和那兩個還在解著麻繩的男子:“你們想幹什麼?如果你們敢亂來……”
“我們現在就亂來!”禿頭張狂地獰笑著,突然雙手一把撕開馮培茹胸前的白襯衫,飛出一顆鈕扣。
“啊”
雖然已經有了心裏準備,馮培茹還是不禁驚叫一聲。
看到那兩座微微顫抖的雪白山峰,在黑色罩罩的遮掩下,顯得更白晰,更誘人。禿頭忍不住了,直接就伸狼嘴過去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