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那官員的子女還是如同惡霸般的存在。
金城外的山上,一白衣書生手持包裹跪在一座無子墓碑前,“爹娘,孩兒們終於給你們報仇了,這就是那狗官的頭顱。”
他身邊放著一柄利劍,再往前看,那白衣書生麵色嫩白,整個人生得如同女扮男裝一般,若是在京城,被一些特殊人群看見,必定會見色起意啊!
金城的這些官差一點都沒發覺,殺人凶手已經逃之夭夭。
邢昱在迎西樓吃了一頓晚飯,心中暗自思量道:‘這金城主官都是如此,想來其他官員也好不到哪去。幹他一票。’
以他如今的實力,在金城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綁走,完全用不到什麼工具輔助。
一個晚上的時間,他足足抓了七十餘人,然後天就快要亮了,便在城門開啟時匆匆離去。
然後,整個金城又炸了。
前日主官被殺,昨天晚上金城大大小小的官員被抓走了一半還多。
留下來最大的官員就是個從六品的通判。
這通判邢昱放過了,因為沒有業力,功德有卻少,年歲不大,想來是個有抱負的,卻在這金城之中得不到施展才華的機會,屬於抑鬱不得誌的那種。
這回,邢昱將那些官員和家眷抓走之後,他的機會就來了。
朗州那次留的是通判,金城這回也是通判,邢昱不由得想到:‘是我與通判無緣,還是說通判都是這般清廉?’
隻能說巧了,天下很少有不貪的官。
隻因為做清官難,會處處觸及到大部分達官貴人的利益,處處掣肘。而貪官就容易了,隻要同流合汙就行。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說起來容易,但要做……?
整個大乾,官員有多少算多少,抓進去一半完全不過分。
邢昱知道,自己這種事情隔很長一段時間搞一波還行,經常這麼搞,太容易引起朝廷的注意。
不過,這一波他賺了,這被抓的七十多人中,就有三個是黑的,手中人命不少。
一個地方,隻要主官是劣的,其他官員大多好不到哪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金城官場熱鬧了,百姓家裏卻更加熱鬧。
官員失蹤?失蹤了好啊,最好能死在外邊,千刀萬剮的那種。
山上,書生祭奠完自己的父母後趁著中午陽光正好便下來了。
路上,他聽人說道:“你們聽說了,整個金城的一半官員不知道怎麼了,一夜之間消失了一半。聽說劉通判正遞奏折進京,要讓六扇門和神侯府的過來配合調查,懷疑與前日的凶殺是一個案件。”
書生聽後眉頭緊皺,‘我隻殺了那狗官一家,怎麼金城一半的官員在昨晚也都遇害了?這可不是我幹的,誰在陷害我?不行,得趕緊離開。川蜀之地地勢複雜,人員也雜亂,正好隱藏。’
此時,邢昱早已離開金城,即將入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