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目前的大乾政治而言,不說盛世繁華,卻也是海晏河清。
所以,造成這一亂象的,那就隻可能是大勢力的挑動。
皇室怎麼也沒想到,就是這小小的一枚銅幣,從京城開始,影響到了整個大乾。
朝堂之上,皇帝大發雷霆,嚴命工部,勢必要將鑄幣技術完全提升。
假銅幣的泛濫,在瞬間就引得大乾大片地區民不聊生,商業凋零。
無論是在哪個時代,哪個世界,民眾是一切的基石。
當基石動蕩之時,就是社會與政權不穩之日。
對此事,著急的不僅僅是朝廷,就連一些武林勢力也參與了混亂的平息。
早朝過後,邢昱家中來客。
“大哥,此次去得如此匆忙?”
李進文歎了一口氣道:“江南一帶紛亂,況知州一人無法鎮壓,為兄臨危受命,不得不去。詩音就有勞賢弟你照顧了。”
邢昱點頭,鄭重道:“還請大哥放心,我定護姐姐周全。”頓了一下又道:“路過保定之時,將老鐵帶上。”
李進文想了想,嗯了一聲道:“好!”
將李進文送離京城,邢昱帶著林詩音回了自家。
又是一番離愁,林詩音卻湧起了鬥誌,“弟弟,我要閉關,不能成為表哥的拖累。”
“好!”邢昱點了點頭,“要不我送你去往天山?那裏有五位天人,以姐姐的天資,不出三年,必然學有所成。”
林詩音糾結了,一會兒後說道:“你讓我考慮考慮。”
隨著李進文的離京,京城越發的平靜,邢昱每天不是在練武,就是去往神侯府給無情治療。
當最後一針紮入,無情雙腿的經脈連通全身經脈被完全貫通。
邢昱呼出一口氣道:“好了。”
無情等待此刻已久,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站了起來,跳到地麵上,雙腿用力踏了踏,口中輕輕道:“真好!”
她的動作和語言語氣有些割裂,邢昱看著很是違和。
“崖餘,要不內功從我這學吧,感覺自在門的功法不適合你。”
無情沒有拒絕,問道:“什麼功法?”
邢昱想了想,說道:“有兩門比較適合,一是北冥神功,可吸人功力強大自身,除了要花費時間精純功力外,並無其他缺點。一門為小無相功,可模擬天下間任何武學。兩門功法,練有所成,能保青春。”
無情有些拿不定主意,“我聽你的。”
邢昱想了想,現在李秋水在自己手上,也知道北冥神功,到時候就推脫說是李秋水所教,說道:“那就北冥神功,這個快。”
“好!”無情依偎在邢昱懷中,她現在眼裏心裏也隻有這個人了。
沒讓無情等,邢昱從袖中取出了北冥神功的卷軸,“呐,你應該很快就能練成。”
無情沒辜負邢昱的好意,拿來卷軸攤開,入眼就是李秋水的全身經脈圖。
但她卻不認識李秋水,認得李滄海。
看到這樣有些不堪入目的圖畫,一時間羞惱了起來,臉上泛起紅暈,不去看那卷軸,“她怎麼如此不知羞,居然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