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襄,你冷靜點!我最愛的人隻有你呀!”童澈忍著脾氣,語重心長地說。
“你竟然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謝淮襄難過得眼角淌出一行清淚來。
“你為什麼就不信呢?”童澈臉色漲紅,“我和她不過就是解決一下生理需求而已。”
“你把她當什麼了?又把我當什麼了!”謝淮襄近乎吼道,麵上滿是悲傷。
即使那是素來與她不對付的姐姐,她還是下意識在維護一個女孩子很重要的東西 ,不管那人是誰。
藺執有些心疼地看著這一幕,此刻“男女主”爭執很激烈,竟都沒意識到他在慢慢靠近。
“我當然是把你當做我的新娘子!淮襄,別鬧了好不好,我們現在就去領證!”童澈作勢要拉住她。
然而有個人動作更快,一把攬過女孩柔軟的腰身,將她往後帶了帶,童澈一時撈了個空,他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
“你給我鬆開!”童澈咆哮道。
藺執嗤笑了一聲,並不理會他,而是對謝淮襄說:“那麼,你還要和他在一起嗎?”
男人的聲音略顯平靜,然而卻在謝淮襄心中蕩起了無數波瀾。
她有些怔怔地凝視著眼前這位交往了三年的男友,一時竟覺得那張清爽的臉是如此得麵目全非!
她悲痛欲絕,連藺執始終攬著她的腰都沒來得及顧及,像是失去了知覺似的。
“……童澈,你走吧。”女孩低垂著眉眼,長長的睫毛抖動不停。
“淮襄,我……”童澈紅著眼眶,欲言又止。
“你可以滾了。”藺執冷漠地下達逐客令,童澈已經沒有繼續待在他的房子裏的價值了。
這段關係終於告一段落了。
藺執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伴隨著他三年的那種喘不上氣的窒息感在這一瞬間像是從此煙消雲散了。
“怎麼,是要我親自‘請’你出去嗎?”見童澈粘在那塊地上,藺執冷著臉說。
童澈最終是被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傭人趕出去的,他站在門外,腦子昏昏漲漲的,不停回蕩著謝淮襄在他被趕之際說出的最後一句話:“到此為止了,我們以後各自安好吧。”
“就憑你一句話就能結束的了的嗎?”童澈麵色猙獰地咕噥著,“我們還沒完。”
他的話或許隻有經過的風聽見了。
他惡狠狠地看了眼身後那扇緊閉的大門,眸中聚起前所未有的執念。
“我可以走了嗎?”謝淮襄的聲音前所未有的灰敗。
“……不行,既然你們已經沒可能了,你以後就好好和我待在一起。”藺執狠心地說。
“你這是沒有道理的,我和他的事憑什麼要扯到你?離了他我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謝淮襄失神地說。
“那你就不要和我講道理。”男人撇過臉去。
“你……”謝淮襄隻覺一陣氣血上湧,氣得要命,一時竟連失戀的悲傷都被衝淡了幾分。
“為什麼?我到底是憑了什麼讓你這麼揪著我不放?”女孩質問道。
藺執蠻橫地闖入她的感情生活,她此前根本就沒有做過準備啊!現在都沒有緩過勁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