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冰凰焦慮了。
冰凰看向贔屭,贔屭的修為倒是神元獸,可是……它好像不太靠譜。
冰凰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南溟沉吟不語,若是贔屭恢複神智就好了。
她是這麼想的,也這麼說了。
囚牛一拍手道:“炎鳳的火都能夠破壞石碑的靈鎖,說不定也能把贔屭的封印解除呢?”
囚牛此話一出,南溟眉頭擰得更緊了:“什麼封印?”
睚眥把手叢贔屭的腦袋放下來,時常掛在嘴角的笑容也沒了,他冷著臉,輕笑一聲:“果然又是他們!”
南溟一頭霧水:“到底怎麼了?”
囚牛歎了口氣道:“我們知道為什麼感應不到贔屭血脈了。”
“為啥?”南溟和獸崽們一起歪頭,冰凰為了合群,也加入了。
“哼!”睚眥冷哼一聲,目光越過梧桐林望向蒼穹,“它的血脈被人封印了!”
囚牛又繼續道:“不僅如此,若是我沒猜錯的話,贔屭如今無法言語,隻怕是靈魂也被封鎖,隻剩下這副殼子任由本能驅使了!而且,”睚眥咬了咬牙恨恨道,“封印它的人似乎不想讓我們找到它,把贔屭的樣貌都變了許多,也蒼老許多!”
若不是龍首龜形身負大山太典型,囚牛它們也差點沒認出來贔屭。
睚眥在一旁幽幽補了一句:“他們哪有那麼好心,連山都不讓它背就背石碑了,要不是贔屭把石碑砸了。隻怕我們也無法一眼認出吧!”
畢竟它們可不知道贔屭不背山改背石碑了!
南溟張了張嘴巴,啞口無言。
末了,她吞了吞口水:“那現在怎麼辦?”
睚眥它們眉頭緊鎖,顯然也在想辦法。
南溟則從這些線索裏反推:“他們大費周章的讓你們認不出贔屭,那麼是不是說,你們認出了就極有可能破除贔屭封印呢?”
冰凰插了一嘴:“既然如此,不如找炎鳳借火燒燒看?”
大家深以為然,睚眥和囚牛目前沒有其他辦法,也同意了。
於是打算在梧桐林歇一晚,等東方之曦境門開後帶贔屭一起去看看。
贔屭沒有反對,默默跟在南溟她們身後,隻不過在靠近那石碑時,還是皺著眉頭煩躁地吼了一聲。
南溟她們注意到從亂石裏的石碑,又看了看石碑之中裏溢出來的水,看向贔屭:“這石碑……”
“吼!”拿走!
贔屭煩死那塊破石頭了。
見到贔屭如此,冰凰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