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容回到了臥室,心裏止不住的MMP。
這些人本身腦子就不太正常,結果學到了新文化,更是讓她們來勁了,把新文化當做自己犯病的擋箭牌。
這不是新文化的錯誤,屬實是這幾個人個性比較腦癱。
要說真正的進步女性,
還得是許美幼。
……
另一邊,
徐玲看到對方不願意答應自己的要求,心中是止不住的失望和鄙夷,真是個沒有覺悟的東西。
她回到客廳之後拿走自己的包,提前離開茶話會。
隨後將這一切都告訴了王亞宗。
賓館。
王亞宗的床邊還有許多的酒瓶子,聽到這些話的時候,他忍不住的從床上滾下來:
“林氏曾經也是我的妻子,怎麼能對我如此絕情呢?”
徐玲搖了搖頭:
“對呀,我也想不到她外表那麼溫順,實際上卻是個這麼冷漠的人,不是都說這種舊女性,都很忠貞嗎?”
王亞宗眼中的光芒漸漸暗淡下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自己不應該是現在這副樣子,
他看著地上那些報紙,上麵不乏有許多的年輕人在上麵寫詩、寫文章。
多麼的意氣風發,他們還有一群自己的粉絲,自己也多想成這樣。
成為一個小文豪,自己好像本該應有這樣的能力,但此刻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了,感覺心中空蕩蕩的。
就好像,
有一個平行時空,那裏的自己每天就是寫稿,隨後打臉自己的弟弟,然後和美女編輯搞搞曖昧。
走在大路上都被人認出來,然後被女粉絲狂熱喜歡、豔遇不止。
本應該是這樣的,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現在腦中空空如也,一筆都寫不出來?沒有任何的靈感……像個蠢貨。
徐玲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眉頭微皺,心中非常複雜。
她的本性是很自私的,很想離這個沒用的廢物遠點,
但是,為了彰顯自己的獨特和高貴,她又很想居高臨下的救贖這個男人,很想帶著他走出困境。
簡直無比的糾結。
徐玲走後。
王亞宗從自己的行李箱裏翻出紙和筆,隨後坐在書桌前,雙手也因為酗酒而不停的顫抖著,
他不能看著這樣,他要讓那些奸夫淫婦付出代價,
自己要瘋狂的寫難聽的話、造謠,發表到報紙上去詆毀那個女人,讓林如雅身敗名裂!!
還有那個不配為人師表的老師,也應該身敗名裂!!
王亞宗此時此刻,卻覺得白紙一片刺眼。
於是,他滿地亂翻,又在滿地的空酒瓶中找到一瓶沒喝完的,也不管有沒有變質,直接倒進了嘴裏。
他嗆著自己,從鼻子和嘴裏噴出口水和酒液。
但是這股辛辣的感覺,也確實是讓他頭腦中的文思泉湧,像是潮水一樣不停的寫在紙上。
很快一篇極其惡毒的詆毀和詛咒,足足寫了10頁紙。
王亞宗十分滿意的看著這些傑作,
你們兩個賤人,準備好接受身敗名裂的懲罰吧,我要曝光你們的真麵目!!
等這篇文一登到報紙上,肯定所有人都會震驚,怎麼會有你這種水性楊花就應該被活活燒死的女子呢?
花安容,我就不信對你一點打擊都沒有!!
這時,
徐玲又踩著那雙小皮鞋,穿著洋裝回來了,她實在放心不下這個人,所以想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