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輕輕點頭,避開皇帝視線。
她揪著他衣角,指尖糾纏,偏偏那露在皇帝麵前的耳垂,皙白可愛,又紅如剔透瑪瑙。
皇帝忍不住低頭咬住耳垂,輕噬,藏在龍袍中的軀體,滾燙灼熱,挨宋念念越緊。
……
宋念念有做妖妃潛質
明明大白天,但皇帝留在乾元宮。
彼時,德順守在乾元宮外,太子侍從來打探幾次,也隻能那麼候著。
乾元宮,宮門關著。
就算是白天,皇帝在興頭上誰敢打擾?皇帝身體好不容易又好了,萬一再出毛病呢?
謝珺欺君,不是一次兩次了!
德順現在還記得,皇帝年夜後,翻了謝貴妃牌子。
謝貴妃剛進去,就被皇帝趕出來。
德順進去,迎麵來是暴怒的帝王。
皇帝提劍,一腳把案牘踹倒,又直接把屏風砍了!
天子一怒,沉屍百萬!
德順從沒見過皇帝那麼生氣過,多數是喜怒不形於色。
“朕到底做錯什麼!上天要這麼對朕!”皇帝胸膛起伏,大手緊握著劍,一掌把禦案又打得四分五裂!
食色欲也,皇帝是非常英明傑出的君王,在女色這方麵,需要應該是很高的!
可身體有恙,已經自暴自棄,好容易有點希望,還要因為被妃子爭賞的功勞,錯過找那女子最佳時機!
“陛下息怒……”
比失去更痛苦的,是得到又失去,剛有點希望,卻又是更深絕望。
除了謝貴妃,宮裏妃子們,皇帝又叫了個遍,甚至宮女,全部召出,挨個讓皇帝過眼。
不行,不行,全都不行
……
所以,皇帝找到宋昭華時候,多高興啊!
別說不是幹淨的女子了,說句冒犯點的,就算是臣子妃……隻要能讓帝王做正常男人,那她天生就該是皇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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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順總管,殿下,還在貴妃宮裏跪著呢。”
“殿下是文臣,天涼,也受不住,再這麼跪下去,膝蓋要壞了……能不能,勞煩您向陛下通傳一聲,求個情?”
太子侍從急得跪在德順跟前,不停磕頭。
四月,倒春寒,比冬日還冷幾分。
顧璟太子之軀,要是廢了腿,日後儲君之位怕也不穩。
德順又等半個時辰。
正好,皇帝在裏麵也叫水,德順趕緊過去,在門旁輕喊一聲,“陛下!”
皇帝揉揉宋念念的頭,到屏風前,讓德順進來。
德順低聲說了。
皇帝看一眼,外邊天寒地凍,幹冷幹冷。
太子侍從跪在外邊,皇帝一眼也看見他。
“讓他起來回去吧。”
皇帝淡淡的,喜怒不辨。
不同於宋念念麵前那麼容易撩動,皇帝在外,一直是冰冷克製,冰山般難以接近的形象,甚至近乎暴君。
死在他手中的朝臣,曆年最多。
誰也猜不到他心思。
晚上,皇帝在上書房批閱奏折,聽暗衛稟報今日貴妃宮中事,提到了撞品階和姓氏。
皇帝放下筆,淡淡吩咐,,“德順,擬旨:宋氏念念,溫良恭謹,伴君有功,賜號“念”,晉封為念嬪。”
“嗻!”
後宮等人還沒反應過來,源源不斷的賞賜已經流水般送入乾元宮,皇帝不但沒責罰宋念念,反而晉她為嬪,賜“念”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