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莫德你還在玩,沒有德,我櫃子上的包裹呢?那個八音盒。”
學校的放鬆屋,有人帶上話筒,音響,和台式電腦,嗚哩嗚哩叫,對就是鬼哭狼嚎,唱都侮辱這個字眼了。
餘南亨生氣一腳踹開門,裏麵重重人影,桌上還擺著15度,雞尾酒,唱喝嗨了,沒有人理會他。
雖然是學校,但是成年人,但是關上門來喝點小酒,餘南亨也不是風紀委員,他隻是一個小小年輕的助理老師,每月拿不了幾個錢。
餘南亨一眼就發現,那頂屎黃色的頭發,在不知道哪個混吧的高手,帶回來的七彩絢麗燈光下,映成五彩斑斕的屎黃色,為什麼不是七彩,因為屎黃和黑是本色。
餘南亨揪住屎黃色的尾巴,莫德吃痛,轉過頭去,一口髒話噴薄而出,看到人後,硬生生憋下去。
餘南亨又厲聲重複下去,他把重要東西藏在八音盒裏,怕這小子給弄沒了。
莫德嬉皮笑臉道:“南哥,消氣消氣,我能不知道寶貴嗎?我一定好好存著。
他眼睛滴溜溜地:“東西我放在別處了,暫時還不能拿出來。”
“你的東西被我拿去給女神借花獻佛了,我明天找她要回。”
說要一把勾背,當哥倆好。
哥倆確實好,莫德是舍林學院裏麵唯一一個和餘南亨走得近的人了,要不然莫德不會有這樣的特權——擁有餘南亨的鑰匙,還能隨便拿一些不重要的東西。
旁人都說餘南亨攀上了曲招這個大腿,但是卻奇怪一個人,老是去做一些小發明,曲招可是放在全國都知名的學者,研究植物的。
徒弟不跟師傅學拿手本領,這算怎麼回事,放在很久以前不務正業。
但是莫德不認為,他會跟餘南亨說,那麼多人來找你,隻是因為要借你接觸曲招老師,我不是。
餘南亨知道他後麵沒說的,隻是因為我是曲招附近最廢的一個人了。
莫德把餘南亨勾過去,坐沙發上,他以為這次的事情很簡單,先把剛洗的櫻桃果盤推人眼前。
櫻桃嬌嫩欲滴,餘南亨卻不為所動,皺著眉“八音盒很重要,你今天就去拿回來。”
莫德還想掙紮:“剛送給人家,我不好意思立刻拿回來,要不然她在背後想,渣男,扣男,小小禮物送了又拿回去。”
餘南亨不為所動:“你買個更貴的,換回來,說這個更適合她不就好了。”
見到餘南亨如此堅決,拿回那俏麗的八音盒,莫德透露實情。
“我拿八音盒去送給的是女神,但是女神沒送到,路上碰到了另一個黑長直,送她了。”莫德聲音越來越小,
“什麼?!我的東西隨便就給別人,你可真是我好兄弟。”餘南亨目眥欲裂,心裏吐了一口血。
於是活動室的其他人就能看到剛才進來的男生拎著莫德走了。
莫德頭越低越小:“你拿回來的卡紙,花,相冊啊都是給我處理,這次我以為你也不要了。”
他繼續道:“給黑長直沒有辦法,我刮到她的車了,她非要我立馬賠。我的錢下個月還沒打卡裏,就拿手上的東西抵了,她跟我說想要回,就明天下午去操場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