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娓娓本想說什麼樂器也不會的,但腦海裏閃過了幾樣樂器,頓時有了新的主意。

她一拍手心驚喜的道:“還真有!”

以為葉娓娓還要繼續說自己不會,她就可以趁機羞辱的冉染又愣了一下。

暗罵這女人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她就不信葉娓娓能會什麼樂器。

又或許,葉娓娓打算借口說這裏沒有她會的樂器,表演不了。

不行,冉染不會讓葉娓娓得逞的。

冉染一臉體貼樣,“那不知道是什麼樂器?這裏應該是什麼樂器都有的。”

葉娓娓開口道:“嗩呐,二胡。”

空氣突然安靜。

冉染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葉小姐這是在拿我尋開心?”

葉娓娓表情誠懇,“當然沒有,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都說了我是鄉下來的嘛,能接觸到的樂器可不就這兩樣?”

不僅如此,葉娓娓還反問冉染,“不會吧不會吧,冉大小姐該不會覺得這兩種樂器上不得台麵吧?”

冉染走的是善解人意路線,絕對不可能承認她就是這麼想的。

於是否認道:“怎麼會呢,樂器哪有高低貴賤。”

“隻是這地方還真沒有嗩呐和二胡,葉小姐該會不會就是因為如此,才說的這兩種樂器吧?”

葉娓娓震驚臉,“怎麼會呢?我是真的隻會這倆,隻要你找來,我就能演奏。”

冉染看著葉娓娓,在猶豫。

如果葉娓娓真的在這地方演奏什麼二胡嗩呐,丟的可是宮家的臉。

這要是丟了宮家的臉,讓宮循和宮家的人對她不滿,自己還是有好處的。

於是冉染笑道:“那可能需要點時間才能讓葉小姐演奏了。”

葉娓娓反客為主,苦惱的道:“該不會宴會結束了,樂器還找不來吧?”

冉染假笑,“當然不會。”

她想了想,為了不讓葉娓娓逃掉,還拉大家下水。

她看向宴會的其他人,笑著道:“我想大家也很想看葉小姐演奏樂器,對嗎?”

哪裏都不缺像宗晨宇這樣的樂子人,所以不少人確實很想聽聽葉娓娓演奏什麼嗩呐二胡。

連說對對對,絕對會等著葉小姐演奏的。

冉染這才下了台,環顧四周找宮循。

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讓宮循知道葉娓娓要丟宮家的臉了。

宗晨宇用欽佩的眼神看著葉娓娓,“厲害啊,你真的要演奏嗩呐二胡?”

葉娓娓重新拿了塊小點心,“隻要她能將東西找來,我就演奏給她看。”

說完,她問宗晨宇,“我這樣會不會給宮循丟臉?”

“不會。”

說話的人是宮循,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

宗晨宇也道:“對對對!展示才華的事兒,怎麼能算丟臉呢。”

冉染也過來了,內涵道:“也得看是什麼才華不是嗎?”

葉娓娓對宗晨宇感歎道:“哇,這就是兩麵人啊。”

“剛剛還說樂器沒有高低貴賤,現在就說也得看是什麼才華。”

宗晨宇忍著笑,煞有其事的道:“我也想和冉大小姐學一下這個兩麵人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