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阜貴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兒,以後最好叫我許組長,我現在可是領導幹部,你個小老百姓要懂得大小。
還有就是,客氣點兒叫您一聲三大爺,不客氣話你算個什麼玩意兒?我說這些西瓜是證物那就是證物,你要是還要在這裏胡攪蠻纏,我可對你不客氣!”
“你們倆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收拾證據,要是還有人膽敢阻攔,不用客氣講道理,直接就給我上手段。”
手下的馬仔們應聲而動,拿起麻袋就要往裏麵裝,而閆阜貴則站在他們身前,紋絲不動,一步也不夠退。
有著指示的馬仔們直接就動手了,在他們眼中,閆阜貴和閆解放父子倆,那就是一個老頭一個毛孩子,既然給臉不要臉,那就不給臉了,直接上手招呼就行。
麵對這種處境,閆阜貴也沒有退讓半步,他是打定主意要盡自己最大的力,來守護住這些個西瓜了。就算最後沒有守住,那也是他盡力了,無能為力而已。
眼看馬仔們的拳頭,就要落在閆阜貴父子倆身上,閆阜貴也閉上了眼睛,準備著承受這頓毆打。
兩個人影猛的衝了出來,攔在了閆阜貴的身前,同時發力把動手的馬仔給按倒在了地上。
閆阜貴沒有等到拳頭打到自己的身上,正在疑惑著,耳邊就聽到了劉光天的聲音傳了過來。
隻聽得劉光天說道:
“三大爺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這兩個狗日的為什麼要打你這個老人?”
聽到聲音的閆阜貴睜開眼睛,就看到劉光天和秦鐵一人按著一個,還不等他說話,地上的兩個人就大聲的罵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對調查組的人動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趕快放開我們,不然你們可吃不了兜著走。”
劉光天聞言手裏鬆了鬆,可是卻也沒有放開手中的人,他等著閆阜貴的話。
而秦鐵則沒有想那麼多,這第一在他的心裏想著的是,你一個年輕人不管怎麼樣,那都不能夠對老人動手,好好說不行嗎?
第二他是閆阜貴這一邊兒的,知道三大爺的為人,是做不出天怒人怨的事兒的。那看到外人對老人動手,那肯定是先幫親不幫理。
等地上的二人把話說完了,閆阜貴知道自己這邊的生力軍回來了,頓時心裏就有了底氣,就不客氣的開口說道:
“哼!怎麼回事兒?這許大茂和傻柱起了矛盾,然後就仗著人多勢眾,非要說我們的西瓜是證據,想讓人把我們的西瓜帶走。
這我肯定是不讓啊,我們的西瓜他憑什麼帶走?我堅決的不讓,他就說我阻止他們調查組辦案,然後這不就讓人來打我唄!
光天,小鐵,得虧你們及時的趕回來了,不然的話我這條老命啊,怕是都保不住了。”
閆阜貴大致的把情況對二人說了一下,這可把劉光天和秦鐵給氣壞了,手下就更加的用力。
秦鐵在老家裏幹了這麼多年的農活,那個手上的力氣是非常大的。而劉光天的塊頭也是不小,這麼長時間以來,在王海洋的手下那是吃的好,每天又騎著車到處走街串巷的,身體也得到了極大的鍛煉,力氣也增長的極快。
而說了許大茂找的這些個馬仔,那都是遊手好閑,偷奸耍滑之輩,外強中幹的他看能夠找到什麼好貨色,因此被按住的兩人,在劉光天和秦鐵的手下,那是不住地發出嚎叫。
一聲聲的叫喊,讓許大茂的臉都丟盡了,眼看著他們痛苦的樣子,許大茂紅著臉大聲的吼道:
“劉光天,秦鐵,你們幹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手上按著的人那可是我調查組的成員,你們這樣做就是在犯罪,我警告你們馬上把我的人給放了。”
麵對著許大茂的威脅,劉光天和秦鐵鳥都不鳥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這時候秦淮茹快步的走了過來,時間也重新的回到了正軌。
秦淮茹在家裏沒有等到閆阜貴送西瓜過來,本來還在納悶兒呢?等她聽到了前院兒的動靜,就馬上猜到出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