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華妹妹,你說你,和世伯一起來的,怎麼來這兒也不個招呼,讓你這傻姐姐還翹首以盼啊。”
馮婷牽著一名女子的手在花園裏信步而行,一麵欣賞著湖光山色,一麵許久未見的姐妹互訴衷腸,隻見那名被稱為芷華的女子,略帶嬌羞的說道。
“姐姐說的哪裏話,還不是爹爹見我身子不好,又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早些日子我就想來找姐姐說說話,奈何爹爹不許。”
芷華撅著小嘴說道,馮婷笑道“哪裏是世伯不許,怕是你這個小妮子動了凡心吧,世伯不放心,這才不許你出門。”
芷華的臉刷的一下紅紅的,此時湖裏的荷花開得正盛,粉紅無比的荷花與芷華的臉此時融為一體,芷華本就是極易害羞的人,被馮婷這麼一開玩笑,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嗔怪道:“姐姐就知道打趣我,要是姐姐還是這般,我還是離去的好,免得讓外人看見笑話。”
“誰敢笑話我們的小美人,讓我知道了,看我不打斷這人的狗腿,好了隻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一開玩笑臉就紅。”
聽到這話,芷華的臉色才漸漸好轉起來,兩人走累了,坐在湖心的涼亭內納涼,這時兩個丫鬟從不遠處走過來,手裏端著茶,還有四色茶點。
放到石桌上,兩人紛紛告退離去,涼亭內此時隻有馮,徐二人,微風輕撫,將兩人的發絲吹動,身上的紗衣在風中飄舞,滿湖的荷花濃妝淡抹。
馮婷說道:“妹妹,此次世伯不知身體怎麼了,我曾多次登門,無法見到世伯,我這裏有最好的大夫,要不要我讓他為世伯診治一番。”
芷華一聽,連忙阻止道:“姐姐不必麻煩,爹爹隻是偶感風寒,再加之年齡大了,身體有些吃不消,最近一直閉門靜養,最怕外人來打擾。”
馮婷一聽,心裏猜出個大概,最怕外人,還不是再說自己,看起來就連徐世伯也要打起退堂鼓了,不加一把猛料,徐世伯是不會主動出來的,當然此舉有違人和,但是為了大業,不得不犧牲個人,這也是在所難免的。
心裏暗暗的說了一句,對不住了徐世伯,請原諒侄女的擅自做主,等到九泉之下侄女再向您磕頭賠罪。
但臉上依舊保持和善的笑意,“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再說什麼,等會妹妹回去的時候,我這裏有一顆上好的山參,一並帶給徐世伯,叮囑他老人家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等他身體康健了,我再登門拜訪。”
徐芷華雖說年紀也已經到了該出閣,但是從小就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長起來,心思還是單純的很,自然沒有看出馮婷已經識破了,自己父親的計謀。
自然也是毫無心機的說道:“姐姐真是麻煩你了,你平日裏瑣事在身,還有孩子要撫養,還能如記掛爹爹的身體,真是難為你了,等爹爹身體好了,我一定和爹爹親自登門拜訪。”
“好,那就說定了,我可是要親自看著我們的小芷華被人抬到府裏拜堂成親的那一天,咱們就說定了。”
徐芷華臉色又是浮起一片紅暈,嬌羞道:“姐姐就會見縫插針,明明說的是別的,偏偏東拉西扯,再這樣我可現在就走了。”
馮婷握著徐芷華的玉手,好言說道“好好好,是姐姐失言了,姐姐這裏給你賠不是了,你看看現在日頭都到哪了,咱們倆光顧著聊天了,把吃飯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