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麼這人會突然間全無蹤影,正暗自思考,“王爺,是在找我嗎。”
劉樉猛然吃了一驚,可向四周張望卻沒有看到一個人,“王爺,我就在你的身邊,你怎麼看不見我呢。”
劉樉無論怎麼找,始終是隻能聽見聲音,卻看不到人,馮婷就站在劉樉的身邊,也聽見了道士的聲音,可也是無論怎麼找,都看不到道人的影子。
正在兩人暗自詫異的時候,道人就像變戲法一般,站在兩人麵前,那雙深邃的眼睛帶著慈善的意味,笑眯眯看著兩個人,劉樉和馮婷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道人,兩人此時十分清楚,不是追問的時候,眼下是退敵要緊,等把這些梁上小人給打發了,才能理會剛才的事情。
隻見道人袍袖一揮,屋內瞬間又亮了起來,長時間在黑暗中待時間了,冷不丁一下被晃得眼睛都睜不開,緩了一會,劉樉開口道:“既然來了,就不要在藏頭露尾,這麼願意和本王糾纏,本王也願意和幾位朋友交個朋友,一會開一張席麵,本王誠意相交。
喊了半天卻無半點相應,馮婷接著說道:“幾位江湖上的朋友,我們夫妻二人能得到這麼多英雄的賞識,真是十分的榮幸,我夫妻二人,素來喜歡結交江湖上的豪傑,不知幾位可肯賜見,諸位放心,我夫妻隻是想和諸位交個朋友,若是碰到真才實學之人,還會保舉他入仕做官,將來能拚個衣錦還鄉,光宗耀祖。
四周還是沒有任何動靜,“諸位好漢,我知道你們都是明是非,曉善惡的漢子,何必為了趟這趟渾水,在下的夫君,相比各位都所索耳聞。”
起初還是剛才一樣還是一片沉靜,這時牆麵上突然閃過幾道白光,白光過後就是幾行字,刻在了石壁上,劃痕清晰,筆法有力,而且內功深厚,常人要在牆上留下來刻痕,隻會在牆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
劉樉見這些人很是有意思,看向剛才的石壁,隻見寫著“承蒙王爺厚愛,在下隻是江湖上的無名之輩,此次前來,隻想與王爺交個朋友,不知王爺可願與我這等人,結為好友。
劉樉笑道:“兄台玩笑了,既然兄台是為了和我交朋友而來,本王豈能拒人於千裏之外,這樣豈是待客之道。”
“還請閣下現身相見,本王一定會和閣下聊得來。”
話音消失,卻也不見任何人露麵,抬頭望向上麵,隻見一行小字刻在上麵,看刻痕應該是剛剛才刻就而成,字體娟秀似是女子的筆跡,刻痕深入牆壁兩寸,這不光是考驗手上的力道,還需內力深厚之人才能又如此功力,一旁的道人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
馮婷斜眼看向道人,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出,這道人通過這個筆跡和功力已經知道是誰所為了,此人雖已認出卻不及時說出來,要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要麼就是根本就不想讓人知道這個人的真實身份。
馮婷說道:“剛才見道長若有所思,想來是不是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了,如若知道,還請道長賜教。道長若是執意不肯相告,莫怪我等無情,如今大家是在一條船上,道長想一個人獨自苟活,小女子豈能如道長所願。”
“你這女娃子果然手段狠辣,不愧是鬼門關前走過一回的人,沒錯貧道確實知道此人的真實身份,隻是眼下貧道不方便說出此人的身份,若想知道的話,那就讓貧道將此人請出來吧。”
說完,人影一閃,消失在眼前,劉樉此時正目不轉睛的看著牆上的題字,“十年舊事幾番新,新人作壁觀舊人。”
看起來又是老熟人,“敢問姑娘,可是川西玉劍宮的傳人,既是故人來訪,還請現身相見,姑娘放心我劉樉說話向來作數,也從做那蠅營狗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