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首領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以前是它和狩獵成功的子民們同樂,與它的族人們建立了深厚的情誼才建立出深厚的情誼,到最後他們才會為了自己獻出自己的生命。可是看著現在的這群眼前之人,首領感到了陌生。
他孤獨的一人坐在帳篷裏,看著自己的手,上麵沾滿了同胞的鮮血,他十分厭惡現在的自己,他來到了祭司的身邊,這是他現在唯一熟悉的人了,他向祭司詢問著是否有方法變回從前的自己,祭司搖了搖頭,他用燒紅的木炭給他畫了一幅圖,圖中顯示隻要他脫下了這身衣服自己就會死去,首領低下了頭,現在戰爭還在繼續他不能放棄自己的族人而去,所以他離開了祭司的身邊。
戰爭是慘烈的,所有上戰場的人隨時都麵臨著失去生命的危險,今天早上把自己的肉分給首領的年輕戰士死在了他的麵前,這是一場慘烈的勝利,回到營地的時候,伴隨著火光的不再是勝利的歌聲而是因為身上的傷痛不斷的呻吟。
“你不是不會受傷嗎?啊?怎麼不自己一個人去把他們解決了?”
“....”
首領沉默了,確實以他的實力確實可以輕而易舉的毀滅對麵的部落。他默默的站起身他似乎已經完全不再屬於這裏了。
是夜。首領大搖大擺地走進了敵對部落的營地,慘叫聲不絕於耳,他殺光了敵對部落的所有人,包括老人婦女兒童,血液沾滿了紫色的衣服,已經看不出是紫色了,他沒有回到他的部落去宣布他的凱旋,而是直接到了大祭司的住所。
“這不是你的錯孩子。”
“我現在十分肯定我要脫掉這身衣服了。”
“你想清楚了,你這是自刎,死後是不能飛升的。”
“我現在不在乎這些了,這個世間於地獄同我無異了。”
祭司歎了一口氣他領著首領來到了當時他躺的地方,示意他繼續躺下來,祭司站在一邊顫顫巍巍的拿出了自己多年不用的祭司法器,對著漆黑的星空念著隻有他自己才懂的咒語。漸漸的首領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身上的紫色衣服開始變得粘稠液化,隨之液化的還有首領那本來已經殘破的身體。
儀式結束了,紫黑的的粘液鋪滿了整個祭台,祭司念著咒語,將那片粘液變成了一件衣服,然後收了起來。
畫麵結束了,齊孟回到了現實的世界中。
“這故事還挺悲傷的。但是。。。”
“但是什麼?”
“如此落後的原始部落是怎麼造出這麼降維打擊的戰衣的呢?”
“因為那個祭司其實是外星人,對於那個星球的人來說,他所掌握的科技就是把生物的技能轉換為可以殺戮的武器。”
“可是現在看起來,這件衣服除了了有極強的價值,但是我也沒有看出了能對我進入木星的大紅斑有任何的幫助啊。”
齊孟還沒有說完,衣服的再次將他帶進了畫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