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清看了看身上,一身洗的發白的衣服布滿補丁,褲子上新增了兩個半尺長的裂縫。扭頭看著從窗戶穿進來的一縷縷陽光。隨後目光又看向雙手,雙眼又慢慢的變的空洞和迷茫,臉上露出了似哭似笑的表情,自言自語道、“”你倒好一了百了,了無牽掛了,為什麼是我的意識主導了。我該怎麼辦?”想起自己死亡,那年邁的父母,溫柔的妻子,年幼的孩子,他們該怎樣麵對,以後又該如何生活,不禁悲從心來,淚流滿麵。
吱的一聲,門被慢慢推開、一位年約十三四的少年快步走了進來,“清哥,清哥,你醒了,你怎麼哭了?”這少年叫趙河,是趙清從小玩到大的夥伴,身高一米六左右,長的很是精壯。他是村裏打獵隊長趙大虎的兒子。明亮的大眼睛中透出關心的神情,微厚的嘴唇此時又問了一句,清哥你怎麼哭了?是你山腰滾下來疼的嗎?憨憨的摸了後腦勺一下疑惑的說、我背你回來的時候看了看你沒有受傷啊,就是衣服褲子劃破了啊!似乎想到什麼,一拍腦袋說道、“”難到是內傷,你等著,我去叫我爹來看看,”說著便急匆匆離去…
片刻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位年約四十的大漢彎腰穿過木門來到趙明清的床前站直身體,他就是趙河的父親趙大虎,身高差不多兩米,胳膊粗如孩腰,肌肉高高隆起,渾身充滿爆炸式的力量。後麵跟來村長和村民們,村長名叫趙大山,聽說讀過幾年書,村裏的小孩們啟蒙教育都是村長教授,很受村裏人的愛戴,在村裏威望很高。年約六旬,長的滿頭銀發,鄂下花白的胡子掛在上麵,很是慈眉善目,他輕生的對趙明清問道,“”小清啊,有沒有感覺肚子不舒服,”趙明清木然的搖了搖頭。眼裏的淚水還是無聲的流下。這時趙河說道“清哥不是內傷也沒有,你怎麼還在哭啊,難道是中邪了”
“兔崽子說什麼胡話,中什麼邪”說著張開那蒲扇般的手掌打在趙河的後腦勺上,趙河捂後腦勺略顯委屈小聲說道“老爹我也就瞎說說”趙大虎轉過頭牛眼般的眼睛瞪著趙明清說道,“”小子怎麼像個娘們似的哭哭啼啼的,男人嘛就要有男人的樣以流血不流淚”“好了,好了”這時村長說道“可能是小清受到了驚嚇讓他好好休息休息,都回去吧”趙大虎往外看了看說“天快黑了等下讓小河送點晚飯,又轉頭看向趙明清沉聲說道,等下讓你嬸嬸燉個雞湯,你好好休息,再苦的日子都過來了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我希望明天能看到昨天那個朝氣蓬勃的少年”說著穿過房門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村長隨後看了一眼趙明清輕歎一聲“唉”走了出去,“”清哥我也走了,晚上再過給你送飯,你好好休息吧”趙河說了一句也走了出去,順便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屋裏一時間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