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域試煉後麵兩關,小毒物過得很順利,月公子和花公子倒也沒有為難他,沒幾天小毒物就通關了。

雖然但是,柳依依還是希望考官能稍微為難他一點,這樣她的報應不會來得那麼快。

徵宮夜裏。

柳依依看著對麵剛沐浴完,隻穿著黑色裏衣,一步步往她的方向走近的小毒物。

她就好像那個被老虎看上的獵物,被逼到角落裏,無處可逃。

宮遠徵前段時間被他夫人折騰狠了。

生病時,他不舍得動她,病好了之後,她就來了癸水,他不能碰她,不成想這成了她的胡作非為的底氣,平日裏時不時親他抱他也就算了,睡覺時又故意往他懷裏不斷地蹭,每每把他弄得難受極了,她就得逞地笑了起來,真是折磨人心。

“阿遠,我我我那個還沒完。”柳依依抱著被子,語氣盡是心虛。

“按日子,夫人的癸水來得是不是有點久?”他笑著來到床榻,坐在她邊上,用一隻手輕輕抬起她下巴,目光灼熱地看著她。

“啊?……唔……”柳依依張嘴想說話,就被少年堵住了。

他拉開她肩上的衣服,在那露出白嫩的頸脖肩膀上,留下了或深或淺的痕跡,她扭著身子,想要掙脫。

“這就怕了?”

他喉嚨嘶啞,繼續剝著她的衣服,把她往後放下,濕濕的吻也跟著往下。

“……別咬那……”柳依依感覺全身酥麻發軟,雙手無力地推著身前的人。

宮遠徵停下了動作,那雙狹長的眼眸此時浸染了不明情緒,意味深長地說,

“夫人,自己造的孽是要還的。”他抓起她的手圈著他的脖子。

少女茫然地看著他的動作,突然,她收緊抱著他的手臂,吃痛地叫了起來,大朵大朵的眼淚溢出來,腕間手鐲上的鈴鐺聲聲入耳。

“阿遠……我錯了…嗚嗚嗚…”少女一雙杏子眼染著水霧,斷斷續續說著求饒的話。

“夫人,遲了。”

夜漸深,寢殿裏的兩人,無止無休。

時光如梭,日月星辰,當最後一片杏葉掉下,宮門也再次入了冬。

自從三域試煉回來後,宮門的事務格外繁忙,徵宮也不例外,從春天忙到了冬天。

小毒物白日裏出門幾乎都是天黑了才回來,但是她很不能理解,這人的精力怎麼那麼多,白天折騰事務,晚上折騰她。

但大多時候她一個人在徵宮也無聊,於是經常跑去角宮看看上官淺他們,偶爾也在那邊住下,避避風頭。

上官淺的肚子愈來愈大。

“上官姐姐,生小孩是不是很痛?”柳依依趴在床邊對著喝著藥膳的上官淺,好奇地問著。

她還記得上官淺生小行的時候,那撕心裂肺的叫聲,還有宮紫商和雲為衫,無一例外地慘叫,還有那一盆盆的血水,給她留下了不少陰影。

“怎麼,依依也想要小孩了?”上官淺放下手中的碗,伸手摸了床邊人的腦袋,臉上帶著溫婉的笑。她想起剛生完小行時,柳依依就眼眶紅紅地衝進來趴她床邊哭了好久,一遍遍地確認她有沒有事。她都被少女緊張的模樣逗笑了。

“有點……”柳依依盯著一旁玩耍的小行。陷入了沉思,她是看著他從繈褓中慢慢學會爬行走路,第一次聽他叫“嬸嬸”時的欣喜,還有平時逗他玩,他那開心的小臉,她承認有動搖的成分,她也想要一個這樣可愛的小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