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近百年的曆史中,炎黃共和國有一半的時間是在泡火中成長。但炎黃共和國的都城——帝京,還是在近幾十年的飛速發展中變的繁華而美麗。一座座撥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在城市中林立,井然有序的街道上二十四小時都在人來人往。帝京的規模之大,人口之多,在全世界是屈指可數的。
燕山商業街位於帝京市四環以外的地方,雖然也被稱為商業街。但如果拿它和市中心的王府街、休門街相比,這裏隻能被稱的上是鄉間集市。盡管如此,這條商業街還是在漫天的風雨中搖搖欲墜的生存了下來。
中午兩點,正是商業街裏各商戶最輕閑的時候,這時候基本上沒有什麼顧客,偶爾進來一兩個人也是借著看東西為名來店裏乘涼的。這條街上的商戶都是些個體經營的小攤位,並沒有那些聯營企業的製度和規矩。所以,店員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桌前發呆,不必每當有客人進來便要起身問好。
玉香服裝店所處的位置並不好,每天客戶高峰期的流量都有限。在這個時間裏,想要有客人進來簡直是白日做夢。所以,服裝店年輕的女老板才可以安心的坐在櫃台後麵聽對麵的男孩子對他說些臉紅心跳的話。
“慕星痕,你真的連續好幾天夢到我了嗎?”
“當然,我從來不說假話的。”慕星痕一臉認真的道:“在夢裏,我輕輕的抱著你。撫mo你光滑的後背,觸摸你不曾見過陽光的身體,親吻你的臉龐,傾聽你的心跳,給你前所未有的甜蜜。啊……好人,你是我的。”
翟玉香結結巴巴的打斷慕星痕下麵的話,“慕,慕星痕,快,快別說了。大白天的,說這樣的話,難堪死了。”
翟玉香今年剛二十三歲,已經是個“久經人事”的“大姑娘”了。雖然她的年齡比慕星痕還要大三歲,平日也會去男友那裏解決“私人問題”。可是聽到一個剛二十歲的大男孩在自己麵前說如此肉麻的情話,還是讓她的身體“偶感不適”。
坐在翟玉香對麵的年輕人叫慕星痕,是一家服裝廠的業務員。翟玉香因為和他們廠有合作關係,所以便和慕星痕混的熟了。一開始,翟玉香覺得慕星痕隻不過是個比普通業務員稍微能說一點而已。可相處的時間一長,她便發現自己的判斷完全失誤了。
這小子來到燕山商業街之後,幾乎沒有正經和哪個店談過業務。摸準了哪個店在什麼時間沒有顧客,他便會溜到哪家店裏,一進門便和漂亮的女營業員閑聊。第一次隻是初步認識,第二次他便敢說一些讓那些年輕女孩子臉紅心跳的話。雖然整條商業街的女孩子都知道他對誰都會情話不斷,但這些女孩子硬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拒絕他充滿磁性的聲音。
盡管大家都知道慕星痕對誰都是口花花,可這些人仍然會定購慕星痕推銷的貨物。更令翟玉香側目的是,不光那些女孩子對慕星痕沒有抵抗力,就連那些已經是“女孩子她媽”的大嬸級人物,也照樣對慕星痕關心不已。這還不算。更讓翟玉香大呼要命的是,這條街裏的男人居然對慕星痕也不反感。
按常理來說,有這樣一個二十多歲年輕英俊的小夥子總在自己的老婆,姐妹身邊圍繞,這些男人應該滿是警惕和敵意才對。翟玉香也曾親眼看到燕山商業街的那些男老板和雇員自發的組成了一支“自衛隊”,當他們一群人雄糾糾,氣昂昂的圍住慕星痕的時候,翟玉香很是為慕星痕捏了一把汗。
然而,事情的結果卻是驚人的出人意料。一群人把慕星痕圍在中間一個多小時後,燕山商業街的老大——肥哥,居然滿臉堆笑的拉著慕星痕走出了人群。然後又叫上了幾個不錯的弟兄,去街頭的農家小院飯店喝了一下午的酒。
事後,翟玉香曾經不止一次的追問過慕星痕和參加那次“戰鬥”的“自慰隊員”,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向看不上年輕帥哥的大肥,拉著慕星痕的手說要和他結為異姓兄弟。然而,這些人一提到那天中午的戰鬥都是諱莫如深的一笑,慕星痕更是故作神秘的說些什麼山人自有妙計之類,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翟玉香如果再追問,慕星痕便馬上會找個其它的話題,然後轉移到他最擅長的“情話”上。而今天中午就是翟玉香的追問引來了慕星痕的一番調侃。他先說翟玉香的身體又變漂亮了,翟玉香當然不會相信慕星痕那些騙小女孩的鬼話。可她的注意力還是情不自禁的被帶入了慕星痕的思維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