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假如放任黃蘇梅在外麵繼續下去,很快,甚至就連你金鑫外出,別人也會指著你說,瞧那任玩任弄外帶各種免費服務的臭丫頭。
就這麼說著,孫淼淼又給了金鑫幾下後。
後者雖然想要反駁,但想想曾經發生的那些,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當莫紹庭酒店事件發生之後,他們這些姑娘,即便不是犯事的男人,但她們走在外麵大街上也遭到了整齊劃一的鄙視。那些白人還正如孫淼淼所說,指著她們唾棄道,瞧那些該死的華人。
見到金鑫的動搖,孫淼淼趁勝追擊道。我告訴你,所謂的色一狼和變一態可是會食味知髓的,當那些白色又或者黃色的人渣在黃蘇梅身上得到足夠多的好處之後,他們會迫不及待地想要嚐試別的黃人姑娘。到時,小心那些毛手毛腳伸到你身上。
一想到那些非禮過黃蘇梅的人,有可能在公交或是地鐵上對自己做她們曾經對黃蘇梅做過的事,金鑫慘叫一聲,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順勢滾到梅簡雪懷裏,她嗲嗲道,梅漢子會保護我的。既然她救了黃蘇梅,那麼肯定不會放任我被人怎麼著,怎麼著了,但卻冷眼旁觀。我說的對吧,梅漢子。
那嗲嗲的聲音,那種完全把女人當男人的態度看得所有人以陣陣地毛骨悚然。
不管怎麼說,在這件事就這麼落在了金鑫身上。
不管如何,翻譯電影的工作在四人的共同努力下,於早上9點整準時完工。
粗略地收拾了一下下午去學校需要準備的東西,然後挽起袖口,準備下一輪忙碌,盡管找就累得頭昏眼花,但她還有工作要做。現在梅簡雪要為她的衣食父母,為自己的小夥伴,為索拉老師,為正在可憐兮兮地蹲大牢的盧克李準備晚飯。
無論有多大的理想和報複,但想要生存在這片白人的土地上,賺錢是第一步。人類隻有在解決溫飽之後,才有資格談及理想,難道不是這個樣子的嗎。
誰知道,剛進廚房就看見一張笑得猶如春花燦爛的臉龐。
圍著圍裙,一手拿菜刀另一隻手拿胡蘿卜的哈裏斯,正在幫她做第一道加工手續。雖然生為男兒,但因為過去好多年以來,一直擔任家庭婦男一職業,哈裏斯的刀工和廚藝都很不錯。看著那個宜家宜室的大男孩,看著那些被切得整整齊齊,漂漂亮亮的食材,想到對方的好,梅簡雪心中騰起百般滋味,還有那些些許暖意。
無論如何,在這種忙得昏天暗地的時刻,有人能幫自己一把,的確是一件讓人感動的事。但梅簡雪並不打算就此罷休,有些事肯不肯原諒是一回事,能否得到目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無論如何,她要利用這次機會,恨恨地給哈裏斯一個教訓,讓他知道隨便亂撲自己以外的女人,隨便對路邊的女孩亂動心思是要付出代價的。既然事關男朋友的貞潔,既然她想要和哈裏斯進入天長地久模式,那麼好好磨合一下雙方的價值觀念,也就成為必然中的必然。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因為知道做了壞事必須要付出代價所以人們才會小心翼翼。人類的劣根性就是這樣,隻有適當的懲罰才能管住欲一望,另外一些,比如自控能力。
男人隻靠自控能力技能控製住下半身欲一望,那種隻有在童話故事中才會發生的情節,梅簡雪即便在美夢中也沒有幻想過。因為在很早很早以前,她就知道,男人隻不過是單純的下半身生物。僅此而已。他們隻不過是行屍走肉,就這樣而已。
因為,她從來不對男人抱有不恰當的奢望。
重重地哼了一聲,她猛地把頭甩到一邊表示自己的抗議和不滿,“哈裏斯,請你不要哎未經允許的情況隨便亂動我的東西。”梅簡雪如此說道。
如此生硬而且冰冷的拒絕,就像當頭一盆冷水般狠狠衝滅了哈裏斯滿腔。
但那那頭因為急速甩頭而整個飄散開的長發,猶如捂著舞者裙擺那樣呈圓弧狀擋開的黑色波浪,隻一下隻就緊緊抓住了他的心。
作為一名青睞東方姑娘的白人男孩,哈裏斯相當著迷東方姑娘的黑色長發,他簡直迷死那種屬於學生的清湯掛麵。所以,梅簡雪那頭漆黑猶如夜空的長發整個飄散開時,隻一下下就將他心中所有的不滿整個擊潰,現在隻剩下焦急和不安而已。
誰能告訴他,他要怎麼做才能安撫這名狂躁不安。
誰能告訴他,他要怎麼做才能讓她原諒他,他才能繼續擁有他的她。
……
就那麼焦躁不安外加愧疚得要死地,哈裏斯整個人手足無措地僵硬在哪裏,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茶好。
又噴了一聲鼻音,梅簡雪道,好吧先生,既然你不肯離開,而我也知道這裏是你家的廚房。那麼我走,等到你什麼時候想開了,想要把廚房讓給我這個寄宿者使用了,我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