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琛來到後花園一顆樹下,表情猙獰凶狠的用自己的雙拳不停的捶打著那顆大樹:“啊!”沈月溪跑過來看到這一幕趕忙在澤琛身後抱住他:“太子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呀!”澤琛這才停手,澤琛麵容冷淡,沈月溪看著澤琛的手,已經血肉模糊了,拉起他的手一邊心疼一邊拿著手帕給他包紮:“太子哥哥,你這是何必呢”澤琛閉著眼睛抬頭深吸一口氣:“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不要我送的禮物!”沈月溪為澤琛包紮的雙手突然停頓住,看向正麵容憤怒的澤琛,緩緩的放下手,眼淚瞬間流下來:“太子哥哥,今天那支毛筆是你打算送給她的?”澤琛低下頭紅著眼眶看著沈月溪不語。
沈月溪的眼淚流下臉頰,用自己的衣袖爽快的擦了一下說道:“我以為你是特地送給我的”隨後轉身走了。
沈月溪來到屋裏,雙眼通紅的拿起毛筆,走到屋外一下就把剛剛澤琛給她的毛筆丟出去,屋裏的人都征征的看著不做聲。
片刻,澤琛表露在外麵的憤怒在他血管中奔騰翻滾,徑直走向崔炳,一把抓住崔炳的衣口的領子,澤琛憤怒到了極點,一拳打過去,還好崔炳反應快,一下就抓住了澤琛掄過來的拳頭:“太子,你這是幹什麼!”屋裏所有人都趕忙過來拉架,禦英拉開澤琛:“琛兒,有話好好說啊”沈月溪收起剛剛的傷心,安慰道:“太子哥哥,炳哥哥,不要打架”
李蘇錦急忙站在崔炳身邊,崔炳一下把李蘇錦護在身後,澤琛氣的臉發紅:“憑什麼!憑什麼她不收我的毛筆,卻收你的!你是不是給他灌什麼迷魂湯了!”崔炳被剛剛澤琛不明不白的差點被打就有些生氣,聽到澤琛又說一些不明不白的話,更是怒火直衝:“太子,念你是太子我不想打你,你是金尊玉貴的養的,我從小跟著父親從軍,在戰場上我殺敵無數,我都沒有眨過眼,太子殿下,你上來就想打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澤琛還想衝上前打崔炳,李蘇錦瞬間站在崔炳身前眼神堅定的說道:“太子殿下,收不收你毛筆是我的事,又礙著世子什麼事啊,不收你毛筆已經是對你表明了我的態度了,你還不明白嗎?”
澤琛眼眸流淚看向李蘇錦:“蘇錦姑娘,我可以給你更好的,我不允許你跟崔炳來往”澤琛越說越激動一把抓住李蘇錦的雙肩,李蘇錦吃痛“啊!”崔炳見狀一個掄拳就把澤琛打到在地上,江延清和禦英趕忙拉開兩人,崔炳被江延清拉起來以後,衝著被禦英拉開的澤琛氣的手上的青筋突暴喊到:“我告訴你,他是我的人!”澤琛聽到後更是生氣的嘶喊:“她是我的!”
禦英也著急的生氣大喊:“行了!蘇錦姑娘有她自己的選擇權,他不是物品,用你們在著搶來搶去的,成何體統!一個太子一個世子,這要是被世人看見了像什麼樣子!真是越來越幼稚了呢”禦英看著亂作一團的屋子繼續說道:“趕緊收拾一下,一會先生來了有你們罰了”眾人都被禦英的話給唬住了,開始收拾屋裏的擺件。
正收拾著先生走進來:“誰打來了?”眾人慌了神,禦英行禮說道:“先生,沒什麼,隻是嬉戲打鬧弄亂了,我正吩咐他們收拾呢”先生看向禦英:“你以為你比他們年長了兩歲,就可以為他們遮掩了嗎?”說完走上他自己的位子坐下後看向澤琛和崔炳突然說道:“太子、世子,你倆過來!”二人神色緊張的走過去行禮,先生嚴厲的說道:“把手伸出來!”二人神色更加緊張了,隻能乖乖的伸出手,先生拿起戒尺“啪!啪!”兩下打在二人的手心裏,二人吃痛的搓著手,先生嚴肅的說著:“盡然在一個課堂上,就要和和睦睦的相處,畢竟你倆一個太子殿下,一個世子殿下,這樣打鬧成何體統啊!回去以後罰你倆抄寫詩經,明天我要檢查”二人行禮便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李蘇錦看著崔炳滿眼心疼,先生繼續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