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軍雖然不理解她的意思,但還是考慮了一下,“她的確有個關係很好的閨蜜,身材和她基本一樣,但是臉型不同啊。”
“她倆一個圓臉,一個方臉,臉怎麼了嗎?”
沒確定的事情,顧泠月一般不會說的太死,“她和她的閨蜜還有聯係嗎?或者說已經多久沒見過了?”
莫軍撓撓臉頰,有點尷尬,“我和她閨蜜不太熟,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聯係,但是玲玲的確是好久沒提過她閨蜜了。”
莫軍當然尷尬,代玲玲那個閨蜜,每次見到他,就像是見到了什麼寶貝一樣,不停的黏上來。
各種黏糊和往上靠,像是一張狗皮膏藥,弄得他煩不勝煩。
她閨蜜什麼意思,他是知道的。
想勾搭自己唄。
男人通常都有辨識綠茶,和分辨對方意圖的能力,說辨別不了的,隻是不想分辨罷了。
時間久了,他就不去和她那個煩人的閨蜜見麵了。
莫軍曾經隱晦的提醒過代玲玲,她那個閨蜜動機不純。
可是代玲玲根本就沒聽懂,也太相信她那個閨蜜了,連他的暗示根本也沒往那方麵去想。
莫軍見她不防備她閨蜜,不想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就沒再提。
大不了以後,不跟著她去見她那個閨蜜就是了,離她遠遠的,看她還怎麼來勾搭自己?
“有沒有聽說代小姐的閨蜜出事之類的……”
莫軍點點頭,“聽玲玲說過那麼一句,說是她的閨蜜好像是出了意外事故,不治身亡了。”
莫軍不喜歡她那個閨蜜,聞言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反而有點慶幸,以後不需要麵對她那個閨蜜了。
顧泠月站起身,“我大體上有數了,但具體的還是得去你家裏看看。”
“你女朋友在家嗎?”
莫軍搖搖頭,“她回家了,不在我們住的地方了。”
自從她不上班後,時間太多了,他又不常在家,其實也不太清楚她都幹了什麼?
但一些事情代玲玲會跟他打招呼。
離開酒店,白祁言開著車跟著莫軍往他家開。
在路上白祁言問她,“月月,該不會代玲玲被鬼附身了吧?被她那個閨蜜鬼附身?”
他是親身經曆過這種事兒的,多多少少有那麼點兒猜測。
聽月月一直打聽代玲玲的那個閨蜜,就想著她是不是被他那個死去的閨蜜附身了?
顧泠月並沒有直接給他答案,她不會憑借猜測就定案,還是得實地查看一下。
但還是給了他提醒。
“阿言,你知道畫皮嗎?”
白祁言回答,“知道啊。
不就是鬼怪或者狐狸,披著一張人皮在身上,然後在臉上畫出臉來。”
“這個案子不會也是畫皮吧?
女鬼披著戴玲玲的皮在身上,要不然怎麼解釋她的性情大變。”
可是一會兒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結論,鬼怪沒有實體,就算是披著人皮,莫軍也無法接觸。
都同居一年了,同居的是人是鬼,相信莫軍還是能分辨的。